别哭,戏还没完。他们等会儿还回来。张一良说着,自己躺到一旁,晃动起来,床也咯吱咯吱的响个不停。
果然,没几分钟时间,那群人又破门而入。张一良立马在被子里有规律的动起来,木床发出了咯嘎咯嘎的响声。门外一干人都哈哈大笑,店小二打笑到:张少爷倒是个能耐人,好几个时辰了。
确定人都走了,张一良下了床,整理好衣裳,坐在桌子上喝茶。
公子原来是这里的常客。萧可仍在流泪,音中带咽,令人心疼。
我要是跟你说,我昨天夜里才来到你们这鬼地方,你信么?张一良本不想解释,但闲得无聊,就想说说话。
老子在另一个世界,当教授,做专家,父母都是文化人,衣食无忧。却流落到你们这怪诞的世界。
公子说话好怪异,难道你是鬼不成?你不过是个花柳巷中的花少爷,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萧可有些绝望了。
唉,算了,跟你说不着。张一良说:我知道姑娘是个好人,想知道你的身份,既然你不想告诉我,我不问便是,我和你,就当路人甲吧。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让你好好养伤,伤好了就别再见。
你要带我去何处?没等萧可问完。张一良早已把她抱起来,夺门而出,奔向马厩,将她扶上马,自己也爬上去。快马加鞭,离开了这个地方。
到一小河边,萧可要喝水。于是两人下马,坐在河边休息。此时已是晚上,一轮弯月当空而挂。空气异常清新,云朵格外美丽。
你们可是琅琊王司马觐的部下?张一良抑制不住好奇心,又打听起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萧可不屑的扭头看月亮。
如果是,那就恭喜你,好好干,琅琊王司马觐之子司马睿是个好人,将来会当皇帝。张一良说。
切……萧可更不屑的轻蔑道。
哦,原来你们不是,那你们真的只是江湖中人了。张一良说道,他大概知道萧可的身份了。
曹氏,司马氏都是窃国之贼,天下英雄人人得而诛之。萧可说着,她情绪略有变化,激动起来继续道:公子是个风流之人,又怎么会知道江湖中有琅琊宗的存在呢?不说也罢。
我听我叔父说过,我叔父还救过琅琊宗之人呢!张一良为了套消息,开始瞎编了。
敢问令叔是?萧可想来是个单纯之人,竟被套路了。
蜀中有一人,乃大汉名将之后,行侠仗义,门客云集,家住安汉之南的凌云镇。你可知是谁了?张一良说。
原来是巴蜀归山人阎缵啊!萧可喜出望外,笑上眼角。如眼前这月下之水碧波流淌。
正是。张一良正准备继续套路,却被萧可打断了,她接着说道:那公子为何姓张而不姓阎?公子又为何身无长技,风流不堪?
很不堪么?张一良反问道:我是不是很不像阎老头而像隔壁老王家的?
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我爹爹是个将军,领兵抵抗匈奴战死,死前留下遗言不许我习武从军。叔父阎缵是家父的结义兄弟。
你爹爹为何不许你习武从军?
我先祖乃大汉遗臣,当忠于大汉。庄子曾以窃钩者诛,窃国者侯讽刺窃国者,我爹爹让我铭记在心,不事司马一氏。
于是你就自甘堕落,纵情酒色?
你哪只眼看到我纵情酒色了?我可是个正人君子。我要是纵情酒色,早该趁你身体虚弱把你给办咯。张一良说着起身牵马,准备继续行路。此时已是夜黑风高,山路难行,人困马乏。于是萧可骑马,张一良牵马,边走边聊。
你既不是琅琊王司马觐部下,那必是滁州琅琊山的江湖门派咯?
正是。我与师兄萧方是琅琊宗信使,因使双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