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务必在规定的时间赶到指定地点。”
师参谋长的这个办法,给科费斯解了围。全机械化的先头团,距离指定地点不过七八公里,接到了科费斯的命令后,立即加快了行军速度。虽说公路上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弹坑,但他们依旧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进入了攻击出发点。
赛德利茨得知第295步兵师已经就位,便命令军属炮兵朝着红十月工厂开炮。为了不让近卫第39师察觉自己的真实攻击方向,大多数的炮弹都落在了宿舍区和工厂正门方向,落在厂区北面围墙处的炮弹虽说不多,可都是155口径的榴弹炮炮弹。
德军炮击开始时,索科夫没有听从库斯托的劝说,到地下室去躲避炮击,而是站在厂房的行车轨道上,举起望远镜朝远处望去。他所选择的位置,虽说比不上屋顶视野开阔,但由于有墙壁的遮挡,只要墙不被炮火炸塌,弹片是伤不了他的分毫。
索科夫亲眼看到一发炮弹呼啸着落在了墙边的一个沙袋掩体前,伴随着一声巨响之后,掩体就被黑色的硝烟所笼罩。等待硝烟散去,那个沙袋掩体已经踪影全无,躲在后面的几名战士也失去了踪迹。
“见鬼,”站在索科夫身旁的布里斯基见到这一幕,不禁吃惊地叫道:“德国人居然使用了155毫米口径的榴弹炮,歼击营的这些简陋工事,根本扛不住这样的炮弹。”
对于布里斯基的说法,索科夫的心里也非常认同,他心里很清楚:155毫米榴弹炮的杀伤半径为十五米,在这个范围内,即使没有弹片命中,也会被冲击波震死。别看德军使用的火炮数量有限,但对于歼击营这种简陋的防御工事,那是绰绰有余了。
“应该让他们撤下来,否则不等敌人进攻,所有人的都会在工事里被炸死。”索科夫说到这里,扭头朝下面望去,希望看到库斯托。但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瞧了半天,也没瞧见库斯托的踪影,他只能扯着嗓子喊:“喂,同志们,你们谁看到库斯托了?”
由于外面的炮声太响,下面的那些工人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喊什么。好在布里斯基上来时,身边还带着一名信号兵,他连忙吩咐信号兵挥舞小旗向下面的战士打旗语。下面的战士看到旗号后,立即到地下室把库斯托叫了出来。
库斯托顺着行车的楼梯,爬上了轨道,来到索科夫的身边,有些生气不接下气地问:“中校同志,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索科夫指着远处正遭到德军炮击的歼击营阵地,对库斯托说道:“车间主任同志,敌人正在用重炮轰击歼击营的阵地,他们没有坚固的防御工事,继续待在那里就是白白送死,你立即给营长打电话,让他们立即撤到车间厂房来。”
索科夫原以为自己这么一说,库斯托就会迫不及待地跑去给歼击营的营长打电话,让他们先沿着交通壕撤回组装车间的厂房。谁知话说完后,库斯托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索科夫见状好奇地问:“车间主任同志,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去打电话?”
“中校同志,您有所不知。”库斯托为难地说:“歼击营不归我们管辖,就算我给歼击营长鲍尔沙克打电话,他也不见得听我的。”
听到库斯托这么说,索科夫不由火冒三丈,他用手指着远处被硝烟所笼罩的地区,厉声说道:“车间主任同志,难道你就准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战友,全部在敌人的炮火中白白牺牲吗?”
“好吧,我只能试试。”库斯托转过身,一边朝行车的楼梯走去,一边小声地嘀咕道:“至于鲍尔沙克是否听我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库斯托回到地下室,思索了半天,决定还是给鲍尔沙克打这个电话。电话通了以后,他没有问接电话的人是谁,就大声地吼道:“喂,我是车间主任库斯托,你们立即撤到车间厂房来,否则德国人的炮弹就会把你们全部消灭的。”
接电话的是歼击营的通讯兵,他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