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和火柴,对西多林说:“参谋长,这里交给你负责,我到外面去抽支烟。”
索科夫顺着通道往坡顶而去,刚走出洞口,忽然听到一个土堆后面有人在大声地喊:“站住,口令!”
口令?!索科夫一下就蒙了,心说自己就想到坡顶呼吸一下新鲜口气,顺便抽支烟,哪里知道口令是什么啊。就在他准备表明自己的身份时,对方忽然惊呼一声:“原来是您啊,师长同志。”
话音刚落,就有一名戴着钢盔,披着一件白色伪装服的战士,提着枪从一个土堆后冒了出来。他来到索科夫的面前,挺直身体歉意地说:“对不起,师长同志,我不知是您......”
“没关系,你也是职责所在嘛。”索科夫冲对方摆了摆手,大度地说:“好在你及时地认出了我,否则你听不到我回答口令,就会直接向我开枪啊?”
“这怎么可能呢。”战士红着脸回答:“我是不会随便开枪的。”
索科夫朝四周看了看,坡顶在经过长时间的炮击和轰炸后,已经变得认不出来了,到处都是漆黑的弹坑,他瞧了好半天,也没法看的观察所在什么位置,便冲着战士问道:“观察所在什么地方?”
“您顺着这几个弹坑往前走。”战士指着不远处,耐心地向索科夫解释说:“走出二十米左右,就能看到一条堑壕,你只需要沿着堑壕朝东走,就能看到观察所。”
索科夫向战士道谢后,按照他所指引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观察所。观察所里的观察哨,见到索科夫走进来,连忙抬手向他敬礼,有些慌乱地问:“师长同志,您怎么来了?”
“情况怎么样?”
“敌人的阵地上很平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索科夫听完观察哨的汇报后,转身面向了渡口方向,举起望远镜朝河面上望去。从望远镜的镜头里,他发现河面又重新结冰了,两艘从西岸驶向东岸的运输船,居然被冰层冻住了。看到这一幕,他扭头问观察哨:“运输船被冻在河面上,有多长时间了?”
“昨天天黑时就被冻住了。”观察哨听到索科夫询问,连忙回答说:“今天快天亮时,我看到船上的水兵弃船离开了。”
望着被冻住的两艘运输船,索科夫心里暗想:区舰队的水兵们发现航道被冻住,会不会又采用简单粗暴的方式,用炮艇再次开辟出航道来?
“师长同志,”观察哨发现索科夫一直在观察那两艘冻住的运输船,便小心翼翼地说:“您觉不觉得水兵们这样做,没有多大的意义?”
听到观察哨这么说,索科夫放下了望远镜,扭头望着他,好地问:“为什么没有多大的意义呢?”
“前天晚上,我在这里值班,亲眼看到水兵们把炮舰当成了破冰船使用。”观察哨对索科夫说道:“一艘炮舰沉没,另外两艘受创严重,才勉强开辟出了一条狭窄的航道,结果刚使用了一天时间,又重新被冻上了。如果还想继续使用这条航道的话,只能再采用原来的办法,继续用炮舰来撞击冰层......”
索科夫耐心地听完观察哨的陈述,脑子里又忍不住冒出了西多林的那个建议。两万米钢缆,对别的处于战争状态的城市来说,也许是一个难题,但斯大林格勒作为一个大型的重工业城市,搞到如此数量的钢缆,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至于那些圆木,则可以用工厂区里随处可见的枕木来代替。
“放心吧,”索科夫拿定了主意后,抬手在观察哨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笑着对他说:“水兵们不用再拿炮舰当破冰船使用了,会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对岸的物资运输问题。”
望着索科夫离去的背影,观察哨小声地嘀咕道:“什么好办法,总不能从北极调两艘破冰船,来这里开辟航道吧?”
索科夫一走进指挥部,就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