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反正只怕我这点儿家底,都被别人摸得干干净净了。”
飞燕见自家小姐有主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反正小姐那么聪明,不经常读书,也能考中案首,肯定比自己明白多了,自己只要听话就好了。
这边收拾完了之后,距离正午时分,还有一段的距离,刚刚好,可以叫人过去。
正巧这定下来的酒楼,距离赵府跟前并不远,索性赵令仪连车都没有坐,准备自己走着过去。
去参加文会,自然不可能带婢女,仔细收拾一番,便自己一个人出了门。
这边的人前脚出了门,那边便有人赶紧将出门的事情,并报给了公孙夫人。
这是之前的话,府内的嫡子还在,公孙夫人是懒得去搭理那个庶女的,别说整日派人看着,即便是一年半载,都不会询问一句,可偏偏自己的儿子死了,那个贱人的女儿却还活着。而且还活得那么好,让她忍不住就想看看,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能让自己乐一乐。
自打儿子去世之后,公孙夫人的身体是一差再差,每每午夜梦回,都能梦见儿子在跟自己说,是妹妹抢了他的命,这心里也就越发的不舒服。现在自己的儿子连童生都没有考过,对方却得了榜首,肯定是占了自己儿子的福气!
“一个人出门?”
公孙夫人靠在榻上,身上盖着抽丝拈花锦被,跟前放着一个炕几,摆放着熏炉,那熏烟袅袅,熏得人昏昏欲睡。
不过此时此刻,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是骤然的精神振奋,眼睛一亮:“可下叫我逮到了。”
在叶边端庄坐着的云琪听见,眼皮一跳,连忙说道:“姑姑可要三思,这人已经成了榜首,而且旁边还有程世子维护,若是堂而皇之地下手,很容易就查的出来,是咱们所作所为,到时候为了一个贱人,把咱们牵扯进去,可不是明智之举。”
她再清楚不过,讨厌赵令仪,是因为对方抢了自己的风头,害自己丢脸,但最主要的还是自己过得好,若是因为对方的一条命,而这时自己也跟着丢了性命,那才是赔本的买卖,不做也罢。
而此时此刻说得这般着急,就是怕自己这个姑姑一时怒极攻心,做起事来没了分寸。其实在心中,也一直没有底,因为相处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了,姑姑行事的确是没有分寸,就是因为日子过得顺风顺水,所以经不起任何的波折,一旦出现任何的意外,就会手足无措,然后抓狂。
公孙夫人死死地咬着下唇,咬出一排牙印儿来,仍旧不解恨,恨恨地说:“这一次就饶了她,一个贱妇生的,还想爬多高?”
公孙云旗这才松了口气,这件事情闹下去对于自己来说只有坏处而没有好处,忍下这一时之气,待日后,自己要通通的发泄出来。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她站起身来,欠了欠身:“这一次的童生宴会,我也得过去,就先走一步了,姑姑。”
公孙夫人挥了挥手,此时正心乱如麻,气愤得不知说什么哪,有空去管别人的事情。当下的心中也不当回事儿,叫人赶紧走就是了。
公孙云旗抿了抿嘴,将手抬了起来,立即便有婢女上来搀扶,两个人转身便离开了。
明明自己考的好了,本该受到别人的羡慕,亲人的夸奖,可偏偏被赵令仪闹的,没有人将自己,如此辛苦考上去当回事儿了。
这脚下踩着一双软底绣花鞋,牛皮筋的软垫儿踩在地上,悄无声息。她轻轻的走每一步,每一步之间的距离都刚刚好一样,人看上去是那样的从容,但实际上心里已经泛起了波涛海浪。
她忍不住抓紧婢女的手,来发泄自己的怒火,那指尖修剪得成了一个椭圆状,轻易的就将婢女的手抓出了一个又一个的伤口,婢女吃痛,却连躲都不敢。
这一离开那屋,这人才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