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话,显得多此一举了。”
与她并肩而骑马的,便是程伯庸,不可否认,他在看到榜首的时候,也是极为的惊讶。因为人人皆知,商玉瓒才是那神童。
当初若非早亡,该是有一番大作为的。
可这一次,赵令仪竟然能将人压下,但真是让人惊讶。
这个祸国妖妃,当真是不简单。
他之所以要特意让赵令仪去参加科考,就是怕对方再像前世一样,动了入宫的心思。与其去后宫,不如来前朝,学一学那些大儒的风范,总比被人扣上一个祸国妖妃的名头,要好的许多。
程伯庸终究还是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与自己一般都重生了,所以才会特意,想要对方感受大儒风范,想要化解对方心中恨意,眼前这样的局面,也许当真是意外之喜。
穆青侧眸,见伯庸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烫金的名字,轻声说道:“你喜欢她?”
程伯庸听见这样的问话,微微有些惊讶,随即笑着否认:“你知道的,我此生追求极致,并不在男女情爱,也从未想着成亲之类的事情,这些事情距离我太遥远。”
马打了个喷儿,在原地踏步自己的蹄子,穆青因为马儿的走动,肩膀有些颠,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马鬃,垂下眼帘,并未说什么。
是啊,早就知道对方对男女之情并无太多的想法,一心所追求的,便是为国为民,心怀天下之大义。
所以自己才想要追随在左右,既然学文不成,没有机缘加身,那学武也无妨,至少兵书能看得懂,领兵打仗也不在话下。将来能像自己父亲那样,以武入半圣,这便是一生的追求了。
他既然心无情爱,自己便心怀天下又如何。
“青儿,你入榜了。”程伯庸轻轻一笑,眼眉一弯,略带一些玩味:“第五十名,刚刚好。”
穆青撇了撇嘴,早就看着了,无非就是有人动用了手段,否则自己干脆交了一张白色,难不成还能因为卷面整洁,而给自己一个名次?
“我必须得承认,在读书这方面我的确是没有天赋,你至少还是进士出身呢。”
程伯庸安慰道:“我也是叫我爹给我走的后门,硬生生给我身上添加运气,叠加上去的。所以说咱们是兄弟,都走后门。”
穆青撇了撇嘴,谁是你兄弟?谁要当你兄弟?
不过也只能是兄弟了。
两个人已把要看的都看完了,自然是拉了拉马绳,调转身形离开,程伯庸驾马而去,最终还是忍不住回眸。
最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这个人的名字叫做赵令仪。
此时此刻,被所有人念叨着,好奇着,翻着过往的经历,然后看着此人,是否有朝一日,一飞冲天。
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此刻人正在自己的院子当中,坐在秋千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荡,她穿了一条鹅黄色的长裙,从背影上看,像极了秋日里面,落了满地的枯黄的叶子。
飞燕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声音之中透着难以自持的高兴,几乎是用喊着说出来的:“小姐,小姐,您中榜了!”
赵令仪晃荡着秋千,随风荡漾,青丝跟着飘起几缕,背影迁徙动人,声音缓缓地传了过来:“赶紧坐下休息一会儿吧,瞧你那气喘。”
飞燕哪里有坐下休息的心情,走过来之后,在原地又蹦又跳,然后又重复了一遍:“小姐,您中榜了,是榜首!而且还是双甲童生,外边的人都已经传疯了,说您日后,定有一番大作为,多少人在门外,都要等着争相拜访呢!”
“你没看错?”赵令仪心中也挺惊讶,自己最后草草写的上去,那字迹十分的潦草,文人最在乎的,就是笔记痕迹,自己那般交上去,能得个乙就不错了,还得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