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红旗,部队悄悄临近易水;凝重的霜湿透了鼓皮,鼓声低沉,扬不起来。为了报答国君的赏赐和厚爱,手操宝剑甘愿为国血战到死。不愧为忠臣赋,若非忠臣良将,岂会抱着为国捐躯之心。”
收卷之人抚摸着那渲染开来的墨迹,缓缓的说道:“我见过太多人写战场,如此悲烈的场景,如此的凄惨,没想到竟然有人能用如此秾艳色彩描写出来。这一是整首诗句句句都包含着明艳的色彩,那金色,那焉知那紫红,把它们交织在一起,本该是色彩斑斓,可是在我眼前,却只有悲壮,只有战士们将死的那一幕。”
三人一句又一句,恨不得齐声为此事叫好,院士倒是越说越激动,当即便拍板定下:“如此好事,决不能让咱们三个人独看,待到明日放榜之后,我便休书一封,寄得星空书院,书痴集合当中,该有此诗,此诗该扬名天下。”
监考官拿着那诗,不由得轻轻一叹:“哪里都好,就是好像写的着急了,墨已经毁了这卷面,若是我真给了甲等,只怕回头那些爱拿自己说话的人,要围攻我呢。”
三人面面相觑,院士提出了折中之法:“不如先给一个乙,然后再看看贴经。”
收卷之人也不忍让考官过于为难,便也赞同的点头:“虽然文采斐然,却也要看一看贴经,争夺案首之位,还需瞧一瞧。”
虽然很可惜,但最终只得了一个乙。
但总而言之,这三个人已经把赵令仪当成能够争夺案首之人了。
三人几乎没有任何的异议,意味正浓,当机立断,立即就翻开了接下来的贴经。
监考官看见,这第一句话,眼睛便是一亮,接着看下去,更是称赞都不行:“本以为只是有才华,没想到贴经也是如此的厉害,若是我与她同龄,万万不敢说,能够与她相比。”
这越看下去,脸色就越发的凝重,弄得旁边的两个人,还以为错的多了,收卷之人不免关心:“怎么样?”
监考官像是不敢置信一样,合上了卷子,万分惊讶地说:“竟然没有一道是错的!”
那两人听罢,赶紧将试卷拿了过来,仔细翻阅,因为如果自己是这个年纪,也不敢说全答对,当初也考过童子试,多多少少还是错了一两道。
现如今竟然真的有人能够一字不差,一字不错?
除了之前出来的那几个小妖孽以外,竟然真的还有人能够做到如此?
那两人接连翻阅之后,神色跟监考并无差别,院士还接连感叹:“我学府演出了一位难得的人才,将来朝堂之上,必定有一席之地。”
收卷之人郑重说道:“往上追溯个百年,本朝只有一位贴经甲等,每朝隔个两三百年,方才能出一位,咱们这是遇到了厉害的人了。”
一想到之前的诗句也是那般的厉害,却因为墨迹的污染,而不能给一个甲,三人面面相觑,齐声道了一句:“可惜。”
“可惜。”
“可惜。”
三个人说完话之后都沉默了良久,卷子还是要继续批的,可是在看过赵令仪的卷子之后,再看其他人的都有些索然无味,即便是拿起来之后,觉得也是不错,最终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都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都是这个道理。
一直都被人们所期待着的商玉瓒,此时此刻试卷握在手中,也没了该有的称赞。三人客观的点评了一下,的确是不错,但却是心不照宣的给了一个乙等。
词作虽好,但也只是乙等。
这评分当中一共分为甲乙丙丁,四个等类,甲乙是毫不犹豫录取的,丙主要是要看机遇,至于丁,是不会被录取的,因为是最下的。
不过据说在很久之前,有人考试的时候,便是一科甲,一科丁,最终院士纠结了良久,终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