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晓想要做鹌鹑,躲过这一劫;陌云樘又岂能如她所愿?
感情的事情,最是容不得拖泥带水了。
陌云樘突然间觉得他之前就是太过放纵花初晓了;以至于现在的她,都能恃宠而骄到和自己谈条件了?
更何况,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和战场之上,又有什么不同?还不就是你进我退吗?
“晓晓,”陌云樘将她牢牢的圈在自己的怀里,再接再厉,无比强势道,“你的心里,是有本王的,嗯?”
花初晓羞红着一张脸,将头别到一边,尽量做鹌鹑状。
陌云樘又笑了。
不知为何,看到这样的花初晓,他的心情,突然就大好了起来。
这个别扭的姑娘
“晓晓,”他低头触在她的耳畔,闷声含笑道,“你的身体,很诚实”
花初晓的小脸,更红了。
身体诚实又怎样,她终究是个理智的人。
陌云樘这样的人,就像那致命的毒药,委实是碰不得。
一碰,就会万劫不复
陌云樘拥着她,叹了一口气。
这丫头,是非要逼自己把话都说个清楚透彻吗?
也罢,那他就摊开了掰碎了,让她仔仔细细的听个明白!
“晓晓,你在江南的那些安排,本王都知道。”陌云樘拥着她,轻声说道,“你以为,江南就只有刘唐和白惊尘在,你以为,江南就没有本王的人?你以为宁七为何这般爽快就答应了你的要求,在收了你的二十万两银子之后,就主动将江南的生意给让了出来?”
花初晓听到这里,猛然一个抬头。
陌云樘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一脸无奈加宠溺道,“那是因为,本王也和他做了一笔交易。否则,宁七凭什么要让出整个江南的生意?凭什么让整个宁云城的势力,都撤出江南?你以为,就你手中的那点东西,就值得宁云城让出江南那么大的一块肥肉?”
花初晓心下一动。
她就说,那一日宁七答应得似乎太爽快了一些。原来,是这个男人在背后默默的出力吗?
看来,这个男人在谋算北疆的同时,也没忘记江南啊。
陌云樘又叹了一口气,“至于你在京城的安排,大约就是那位刘德妃吧?”
“你都知道了?”花初晓抬头问道,愕然间竟忘记使用了尊称。
“晓晓,你还有什么事情,是本王不知道的吗?”陌云樘挑了挑眉头,傲然一下。
花初晓低下了头。
这个男人,果然是深藏不露。
然而,他既然早就看穿了自己的那些安排,那为何方才又不说?
刚刚,他逼得自己说了那许多的话,就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不成?
不知为何,花初晓突然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陌云樘又勾起她的下巴,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道,“我若不知道,那刘德妃逃出了大相国寺之后,还能躲过锦衣卫的眼睛?你啊也太相信刘唐了。要知道,如今的锦衣卫,可不是刘唐当家。他那个师傅,锦衣卫的指挥使大人那才是真正的老狐狸,老奸巨猾深藏不露啊。”
“啊”花初晓微微皱眉,“那刘唐”不会有事吧?
眼看这男人的脸色不对,花初晓聪明的咽下了最后几个字。
“晓晓,”陌云樘十分霸道,“以后,不许在本王的面前,提其他的男人。”
花初晓暗暗翻了个白眼,转而道,“那刘德妃,你还不能动。我留着她,还有大用。”
“大用?”陌云樘用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深吸了一口气,眷恋道,“晓晓,李霍为官数十载,又做了这么多年的丞相,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