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昨晚父亲大人在您屋里留了一夜?”
李夫人淡淡的“嗯”了一声。
“母亲,”花初晓恨恨的一笑,“还是您有法子。女儿听说,花初晓那个小贱人昨夜可是在书房里挨饿受冻的苦等了一夜啊。”
那个小贱人害她至此,能让对方吃些苦头,她自是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李夫人却是叹了一口气。
“蕊儿,你这般没遮没拦幸灾乐祸的样子,又成何体统?让外人看了去,还以为我们母女二人如何苛待了那花初晓呢?昨夜,我和你父亲是有要事相商,这才耽误了一些时间”她说着,伸手点了点爱女的额头,一副慈母的宠溺模样。
“母亲,”花初蕊撒娇一般的挽住了她的胳膊,“这是在咱们自己家中,您又何必如此小心呢?那个小贱人本就该好好的治一治了,否则,这家里的下人们,恐怕就要不知道这侯府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了!”
李夫人笑着摇了摇头。
“你啊,”她无奈的说道,“母亲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即便是在咱们自己家中,这说话做事,也要小心一些。你可知道,有句话叫做隔墙有耳?再说了,小心无大错,将来,你可是要做皇子妃的人,又岂能如此行事莽撞”
“母亲,”花初蕊不想听她的说教,赶紧打断了她的话,“昨夜,您和父亲大人都说了些什么?父亲又打算如何处置那个小贱人呢?”
李夫人皱了皱眉头。
“蕊儿,”她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一脸严肃道,“昨日母亲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关于花初晓的事情,自有你父亲和外祖父做主,你就不要管了。如今,你应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后日将要举行的百花宴上。”
“母亲!”花初蕊气呼呼的站了起来,赌气一般的说道,“您不是说,不管怎么样,只要外祖父还在,父亲还在,那几位皇子总是会求娶女儿的吗?既然如此,那女儿还需要准备什么?”
“蕊儿!”李夫人微微皱眉,拔高了半个音调,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的珠帘处又是一阵响动。
“夫人,大小姐过来给您请安了。”守门的小丫头快步走了过来,神色古怪的说道。
花初晓来了?
李夫人微微皱眉,花初蕊却是神情一变,立刻就要冲出去。
幸好李妈妈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放开!”花初蕊回头狠狠的瞪了李妈妈一眼。
李妈妈左右为难,只好抬头看向了李夫人。
李夫人走过来亲自拉住了女儿的手,皱眉道,“蕊儿,你这是做什么?”
“母亲,”花初蕊却是气红了眼,一脸愤愤道,“昨日那个小贱人如此那般的害惨了女儿,今日她既然送上了门来,女儿自然是要去撕了她的脸,否则,女儿实在是难解这心头之恨!”
说完,她愈发挣脱了起来。
“蕊儿,”李夫人死死的拉住了她的手,“昨日母亲与你说的话,难道都白说了不成?你怎么还在这般的沉不住气?如今,那花初晓今非昔比,可不是昔日的那个城下阿蒙了!”
花初晓眼里的恨色,一闪而过。
“那好,女儿可以不出去。但是”说道这里,花初蕊回头看了身后的李妈妈一眼,恨声吩咐道,“李妈妈,你出去告诉那个小贱人,就说母亲正在用饭忙着呢,让她在廊下等着,等什么时候母亲得空了,再宣她进来。”
既然不能生撕了那个小贱人,那也要让她吃些苦头才是!
李妈妈却是有些为难。
花初蕊的话,她这个做奴才的不敢不听;可自己小孙子的性命却又捏在花初晓的手里,她又岂敢去为难人家?
无奈之下,她只好抬头看向了李夫人。
“夫人,事情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