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晨风轻袭,天际微微泛蓝,皎白的月光还未完全离开大地,远处初霞的红芒已映在了许锐的身上。
“锐忒斯,你他娘的终于醒了,老子被你折磨一晚上了!”这是许锐睁开眼后听到的第一句话,而至于“锐忒斯”,既然许锐已经来到了瓦罗兰大陆,当然要有一个符合瓦罗兰风格的名号啦!
“一晚上?我这一晚上都在做梦,中间连眼都没睁开一次,怎么可能折磨你呢?”许锐有些无辜地在心里想着,自己应该不打呼噜的啊,该不会来到瓦罗兰大陆后因为不适应所以……
“娘的,你在树上绑着,老子在树上挂着,你一出气我就往前飘,一吸气我又往回飘,你还说和你无关?你以为老子是三岁的娃娃喜欢荡秋千吗!”格雷福斯郁闷地说着,他真是气个半死,自己不明不白地在这树枝上晃了一晚上,到最后许锐一个“阿嚏”还差点把他吹飞出去。
听着格雷福斯奇怪的话语,许锐还真有些不明白,但他打呼噜的嫌疑是可以排除了,不过联想到格雷福斯话中的场景,许锐的神情也瞬间凝重起来,他想别人穿越要么是神功盖世,要么是美女如云,可自己却穿越到了一个狗屁监狱中,而且还是这么变态的一座监狱,简直就像是穿越做了皇帝,却忽听太监来报:“皇上,玄武门发生事变啦!”
也不对,就算是李渊遇到玄武门事变也至少当过皇帝啊,自己简直比被逼宫的李世民他爹还惨!不过根据万物守恒的定理,上帝既然为我们关上了一扇门,就算他不给开另一扇门,也至少该开个窗户吧……
难道自己的“窗户“就是格雷福斯所描述的那种力量,自己只要一个呼吸就能控制格雷福斯移动?
想到这里许锐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几天前的一些画面,他记得有好几次锤石的锁链明明就要打在自己身上了,可到最后却都打偏了……
“喂,你他娘的又睡着了嘛!想不到你小子看着身单体薄,却还有这么神奇的功能……”被许锐折磨了一晚上后,虽然格雷弗斯还是“小子、小子”的喊着许锐,但他看向许锐的眼神中,却明显多了点其他东西,能够在这座监狱中保持自身意志的人没有哪个是简单的,尤其这个人还时刻想着离开。
听完格雷福斯充满霸气的爷们儿声,许锐咧嘴一笑:“抱歉啊,大兄弟,虽然我体内的力量很强,但现在的我还不能完全控制它们,所以才会导致它们在我睡着时不受控制地展现出来……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啦,重点是昨天我们商量好的计划,一定要尽快执行,最好在这七天之内。”
许锐突如其来的解释,连他自已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反应了,而格雷福斯在听完他的这番言论后,看向许锐的眼神也更神秘起来,接下来两人趁着这段所有人都还没醒来的时间,再度讨论了一番他们昨晚定下的计划的可行性。
“喂,锐忒斯,你说那个人为什么总是拿着一根锁链啊?”
“谁知道啊,说不定那东西他生下来就有呢!”
“生下来?!你是说那个人也是被生下来的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又何必认真呢!”
“兄弟所言极是,但我还是想不通究竟是锁链生了他,还是他生了锁链呢?”
“我觉得他生锁链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哈哈哈,那你说他从哪把锁链生出来了呢?”
“…………”
许久,见锤石终于走到了他们的附近,许锐和格雷福斯便按之前商议过的步骤,你一言我一语尽情地发挥起骂人不带脏字的天份来,尤其是作为法外狂徒的格雷福斯,不仅打起人来很疼,骂起人来也丝毫不虚,三言两语就把原本在座椅上欣赏树上“美景”的锤石气得直接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