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镖样的人紧紧就跟了上来。沈琉细细观察了一番,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是许品来那里比较拿得出手的人了。
肌肉有力,眼神锐利,手指骨结粗粝,一看就经过长期训练的。她盘算了下,觉得自己一个人能打倒两个保镖精英的胜算在百分之七十以上,顿时放了心,开开心心扶着丰知行去了。
丰知行心情可谓恶劣,他自出生以来,还没有这样无力过。他一直过着被众人宠爱的生活,稍不如意,不用他说,他的几位哥哥就为他出头了,哪像现在,生死都不由得自己掌控。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的面色几乎苍白,被沈琉扶着,半句话也不愿说。
叶槐的宴会设得非常独特,大概是这几年被关得审美扭曲,所有的布置都以黑红二色来布置,门楣处插着的是彼岸花,艳红艳红,刺目的盛开了一片在拱门上。
拱门用黑色布幔围了一圈,走进去的时候,仿佛在开追掉会。
面朝拱门的就是正席位,布景是一副巨大的照片,上面的丰糖笑靥如花,依稀还是当年天真烂漫的样子,照片选用了黑白色,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叶槐就坐在这幅巨型照片下。
他今日穿着黑色的西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色严肃,他虽然上了年岁,然而那一派气势却始终没有离他而去,仿佛天生的老大一般,他的身上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震慑人心的气势。在黑色西服的口袋上他用心别着一束小小的白色梅花。
这已经不是开梅花的季节,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空运而来,花朵开得正艳丽。
他远远看见沈琉扶着丰知行进来,眼神有一瞬的凝固,沈琉甚至看出他眼中的愤怒之色,然而下一刻他又将头别过去了,神色自若的指挥工人将客人一一引进席位间。
桌布也是黑红色的。如同办丧事一边,很多人十分忌讳,骂了好几句才顺从工人的指引入了席。
叶槐十分惬意的看众人骂骂咧咧的样子,唇边一直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直到大家都坐下来了,他才咳嗽一声,微笑着同大家打招呼。
“各位兄弟,多年未见,卑鄙如常。嘴脸一如既往令人厌恶,眼神一如既往的令人作呕。”他这耿直的开场白,让许多人的脸都变了色。
尽管每人都约莫估计叶槐不会说出什么好话,然而这么直白辱骂,着实也是在他们意料之外。
当初的叶槐,待人有礼有节,就算是商场上最卑鄙的对手,他都能笑着好言好语的沟通。
大概是盼望着他下面谈到宝藏相关的事情。
大家都是一副好气哦,还是要微笑的表情。
沈琉看着开心,眉开眼笑的抓起桌上的花生吃得开心。顺带还往丰知行嘴巴里塞上几颗,丰知行同她眼神对视,眸子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沈琉忍不住俯身过去亲亲他的唇瓣。
许品来看不过去,重重咳嗽了一声。沈琉这才笑嘻嘻的端正做好。
她打定好主意了,只要有一丝丝的不对,她就扛起丰知行一路打出去,别人的话,她也不会多问一句。
好在叶槐第二句话并不是骂众人的话。
他问在坐的所有人:“你们想好怎么分配那么一大笔宝藏了么?”
这个问题,是所有人不愿意提起也故意回避的问题,虽然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小九九,但是此刻也知道抱团的重要性。
许品来冷哼了一声,声音不高不低的:“宝藏分配的问题,就不劳烦您担心了。”
叶槐斜睨他,微微笑:“那好,我们不提宝藏分配问题,我只想问,你们手头的黑玫瑰项链可都在?”
各家皆骚动点头,表明黑玫瑰项链除了流落在外的那条许茜的,其他的都已经在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