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县城,连死者的尸身都顾不得掩埋。”说道最后王典尽不由的哭了起来。
“难道贼寇还攻打县城了”,宋开元连声问道。
一旁的孙师爷连连摆手,“不曾攻打县城”。
宋开元死死的盯着王典,见他哭的伤心,却也不相信他是在替自己的族人落泪。他听了王典的描述也并不全信,然却又找不到对方言语上的把柄。
“你说来人有诈?他们攻打的是宋家庄,他们为何又要多此一举的伪装去县城求援?”宋开元问道。
“这也是我到现在没想透的地方,当初我匆匆忙忙的返回县城,就是怕县城有事,可是结果却让人很难想透”,王典摇了摇头说道。
“来报信求援的人是谁,人现又在哪里”?宋开元思考了一会问道。
“他自称叫宋恒亦,说是宋家的族亲,当日事发,他要逃走已被我一刀当场砍杀”,王典说道。
“你胡说,宋恒亦是我家主血亲,他如何会和贼人一伙背叛家主,是你血口喷人”。宋开元还未说话,一个宋家的族人便挥舞着刀子站了起来反驳道。
宋开元也盯着王典仿佛要个说法。
“本官血口喷人,你等看看这宋家庄子,看看,看看除了这大门口,还有什么地方的庄墙被破坏过?当然了,你等又会说这门是贼人用药面给崩开的。我们再来想想,如果没有内鬼,谁人知道你们宋家庄宋县丞带人在外不在庄中?没有内鬼,谁又知道你们庄子里缺少防守?你们宋家庄的坚固是这登州面上出了名的,当初孔匪乱军都没给打下来,没有内鬼的策应,一群贼寇流民就这么容易的破了你们的庄子,说出来你信吗?”
王典不去看宋开元,专是盯着那个质问他的宋家族人反身问道。显然,面对王典的反问,宋家庄人没有能回答,他们对这个庄子的防御太过自信了。
面对王典的反击,众人无话可说。
孙师爷见话已尽,知道这再呆下去已是多余,便说到,“宋县丞,那日事后东翁怕庄中尸身腐化引发瘟疫,已让人将死者尽数收敛掩埋,待会我会差人带县丞前往祭拜。另外有王县尉当日追回的一批财货,封存在县衙之中,县丞也当早日差人取回。今日县丞事物杂乱,我等不便再做打扰,这便告退了”。
孙师爷说完,王典陪同着拱了拱手就告退翻身回县城中去。
待到傍晚,一个探子走到王典身边低头说到,“宋县丞已经离开宋家庄,起身前往登州府城方向去了,随同家丁押送着十几台大车拖拉着几十口大木箱子,箱子沉重异常”。
古人都有埋银子的习惯,宋开元把银子埋在了地下,刘浩只扫空了他的帐房,而王典也只收获了一点粗事物件。
闻言,正在书写的王典将一根紫竹毛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他娘的”。
在乱世中一开始总是坏人比好人活的潇洒。开始刘浩只是想向宋开元推销一部手机,结果宋开元打劫了还是乖宝宝的刘浩,这时宋开元是坏人,刘浩是个好人。后来刘浩带人扫了宋家庄,这时刘浩就成了绝对的坏人,开始作为坏人的宋开元就只能哭啼了。
当然哭啼的人不会只是宋开元一个人,比如说王万和王员外。
柿子要找软的捏,欺负人也要找好人下手。像硬着头皮用脑袋去打宋家庄的事,刘浩下定决心是不会再来一次了。
刘浩面前摆了一桌极为丰盛的宴席,刘浩带着王二毛头是不断的鲸吞虎咽。刘浩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对于毛头c王二来说这样的宴席绝对是人生的第一次。所以他们三人的吃相很难看。王二在对付一只蒸熟的猪肉肘子,毛头独自霸占了一份糖醋鲤鱼。从两人吃的两道菜,一看就知道毛头的经验比王二少了太多。
刘浩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