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谁还不知道谁”,刘浩说道。
“只要大哥愿意,我想大家伙都是乐意的”,杨定河继续说道。
刘浩知道杨定河说的乐意是什么事,但是他却不能那样做。创业初期,如果自己不能做到同甘共苦,那么现在好不容易攒集的一点人心也就散了。他摇了摇头说到,“训练加强,尽快形成战力,过段时间我就带兄弟们出去转转”。
刘浩对众人说,他们造反的原因是,朝廷,富人欺压,天灾,世道让人没来活路,他们造反只是为万民请命。然而他们请命的方式很是特殊————抢。
读过《资本论》的刘浩知道一句话,“原始资本的积累都是沾满了血腥的”。刘浩认为这还要再加上一句,“这种血腥的味道要么是别人的,要么就必须是自己的”。杨定河c屠夫,他们一群人,没有读过什么《资本论》,但是他们不反对刘浩的决定,他们不理解劫掠是否正确。但是他们知道抢劫能让他们填饱肚皮活下去。也许残暴c自私才是人的本性,乱世让这一切表现的淋淋至尽。
杨定河知道刘浩的转转并不是简单的转转,他们在海岛生活,他们生活所需的一切都来自于陆地。而他们获取物质的来源只有两种:一种是买,如同刘浩把从王万和那里得来的300两银子交给杨老头和毛头采购硫磺火硝一样;另一种就是抢,正如刘浩说的那样把别人的宝物变成自己的财货。
刘浩他们现在没有钱,所以抢就是他们当下的补给方式,或许也是以后的补给方式。可是普通的老百姓是穷的一无所有不值得去抢,刘浩也不同意去抢。然而像王万和那样的老财主都躲在坚墙厚堡里面不好抢。
杨定河不认为他们目前有那么好的攻坚能力,刘浩也不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事态的发展对他们来说不外乎是尽人事而已。说他们现在是起义造反,还不如确切的说他们是干着刀口舔血的勾当,每多活一天都是赚的。所以杨定河没有多余的劝解,刘浩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杨定河面无表情的去传达了刘浩的命令,刘浩则呀呀大叫的冲进了训练的人群,跟着他们一起操练。真正训练的屠夫他们则也跟着叫嚷起来,不知道他们是在咒骂杨定河的命令,还是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或者纯粹的消遣着自己的。
刘浩的眉毛不够粗大,从面像看是完全没有一点的英雄豪杰的气质。刘浩每次运动后,汗水都会透过眉毛渗透到眼睛中去。汗水的盐分每次都刺激的他的眼睛拼命的流泪。
刘浩几乎是闭着眼睛回到住宅的,他随手扔点了绑在头上当汗巾的布条,把头埋在了装满水的木盆里面。然而清凉的泉水能够消去他头上的酷热,却仍然不能削减他眼睛的刺痛。
秀儿生的确实漂亮。杏眼琼鼻,双唇粉嫩,白皙的皮肤微带一丝的小麦色彩。梳着双丫髻的发丝,被简单的绑着一根红色的丝带。一套灰色的村姑长裙,倒被她穿出了大家小姐的风采。刘浩想了很久才决定用红颜祸水来定义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头。
“这倒也不冤枉她老爹因为她如此磨难”。
刘浩一双红瞪瞪的眼睛瞪着秀儿,不时的仍然有眼泪流出来。小丫头怯生生的站在刘浩的旁边,手里托着一块棉布以供刘浩擦拭脸面。一双纤手战战兢兢的不自然的抖动。
“你很怕我”,刘浩接过毛巾斜眼看了看这个小丫头。
小丫头先是点头,然后感觉好像自己回答错了,又是一阵猛烈的摇头。再最后干脆就低着脑袋怯生生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语,两只小手不知所措的相互绞弄着手指。
刘浩自顾自的擦着脸,看着这小丫头的样子,没来由的裂了裂嘴。
“哇”,刘浩忽然掰着眼睛做了个鬼脸大叫一声。
小丫头愣呆呆的正自顾自的发傻呆了,刘浩的一声大叫,她整个人就直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