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儿,脑子喝断了片。
真正有了丝意识时,已经在裴津慕的车里,她是被一阵阵从皮肤层里的瘙痒给挠清醒的。
浑身难受的紧,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儿,两只爪子胡乱在身上抓。
模糊中,她听到裴津慕问她是不是过敏。
丁蕴浓脑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有没有回答他。
她感觉车子在飞快地行驶,她胃里翻江倒海,一股秽物涌上喉头。
下意识告诉她如果吐在他昂贵的座驾里,一定会死的很惨,她捂着嘴,另外一只手胡乱摸到一件外套,将秽物吐在了外套里。
吐完后,她感觉舒服多了,将外套丢在一边,自己又昏昏睡了过去。
中途再次被弄醒时是有人在往她口中灌水灌药,她的身体跟食用了十香软筋散似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粗暴的摆弄。
将她弄疼了时,她直言不讳地抗议“温柔点!”
裴津慕给她喂完了过敏药,听到她软呼呼的嘟囔,因酒精作用而染红的双颊,香软急促的呼吸,五官迷离而诱人。
他喉咙一紧,低头精准噙住她唇缝微起的小嘴,卷入她口腔,里面残留着未褪去的酒香。
在她意识模糊中,时而会回应一下他的狂暴,这让他更加得寸进尺的侵袭属于她的领地。
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除去后,就在宽敞的车里表演起了车震。
中途被裴津慕折腾地哼哼唧唧的丁蕴浓醒过一次,还以为是自个儿酒后乱了性,扑到他怀里要求这样的,她无颜面对,还不如继续昏睡过去!
今天马震倒是没发生,车震却是意外地降临了。
醒来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的样子,身处酒店的大床上,浑身酸痛不说脑袋却像是要爆炸的前奏。
她换上了舒服的睡衣,一想到可能会是裴津慕换的,她的脸刷地红起来。
吃力地坐起来,忽闻一道清冷声“那边有碗汤,喝点汤醒醒酒。”
丁蕴浓将目光移向声音的主人,看到裴津慕也已经换上了睡衣,此时还抱着一台电脑孜孜不倦工作着。
丁蕴浓应了他一声,拖着全身酸痛的身体起了床,走到不远处的桌子旁,端起那碗还热乎的汤咕噜全喝了下去。
喝汤确实比喝酒舒服多了,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次不会喝酒就不要勉强自己。”
她刚将汤碗放下,嘴角的汤汁都未来得及擦拭,就听到了他这话儿。
丁蕴浓小声嘟哝“我也不想勉强自己啊……”
说来,还不是因为他甩那俩笑面虎,才造就了她的悲剧。
“她们都敬自己了,不买账多不礼貌啊。”
裴津慕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说“这世界上的账你买不过来。”
接着他继续平静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对海鲜过敏?”
丁蕴浓抬手蹭了蹭嘴里的汤汁,老实地回答“因为我不想扫你的兴。”
现在他是爷,是大爷!在丁蕴浓的逻辑思维中,地球都是以他为轴心而运转,更别说一个小如尘埃的她了。
“蠢女人。”他没情绪得扫了她一眼“早点休息。”随后将电脑合上出了这房间。
丁蕴浓并不担心他嫌弃自己,他越嫌弃越好,这样自己就不用遭罪了。凡事儿只要他开心就好。
这套房有两个房间,主卧在隔壁,这个是次卧。
见他出去后,丁蕴浓松了一口气儿,立马跑过去将房门反锁,生怕他晚上反悔心血来潮又过来了。
他走后没多久,自己又睡着了。晚上她做噩梦了,梦见她们家破产了,妈妈心脏病复发去世了,爸爸也承受不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