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里……那里也不要……”在琅琊酒店的欧式装横套房内,柔柔弱弱犹如小兽低泣的女声绵绵入耳,听得犹如柳枝轻抚过心尖儿。
恍然入目的是丁蕴浓被裴津慕禁锢在电脑桌的香辣画面,最能勾起人兴致的恐怕就是她那被解开两三个扣子的白色斑点衬衣,从缝隙望去不难看到那弧度撩人的锁骨,隐隐能扫到文胸花边及被裹住的饱满。
裴津慕顿住了动作,轻拧眉心钳住她下巴,眼前这人儿,一双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弱弱地望着他,裹着千丝万缕的畏惧。
这小妞儿生的确实让人心旷神怡,五官线条带着如水般柔和,流窜着一股灵动的气息。
“叫什么名字?”裴津慕终于轻启薄唇低声问她。
丁蕴浓滚动着黝黑的瞳仁,目光不知该放哪儿,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了“丁……丁蕴浓……”
“今年多大了?”他面无表情继续问。
丁蕴浓垂下眼睑,小声回答“十七了……”
裴津慕眉梢微挑,再次重复一遍“十七?”
她咬着饱满的唇儿,轻轻点头。
可他钳住她下巴的举动貌似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感觉到身下的她有些发抖的异样,他眸子微眯“你在害怕?”
丁蕴浓向来就不是会装逼的主儿,听到他的询问,她洁白光亮的额头滑下一滴香汗。
她诚实回答道“害怕。”
“紧张吗?”
她应和着“紧张……”
裴津慕再次皱了眉“笑。”
丁蕴浓愣了一下,随即勉强拉扯出一抹笑意来,虽然有些坚硬,但那浅浅地梨涡却为她加了不少分。
可裴津慕的眉心的褶皱并未摊开来,从而再次命令她“哭!”
丁蕴浓抽泣一声儿,认真的盯着他,樱花色的唇畔蠕动着“谢谢……”
话音刚落,眼眶立马牵出红丝,紧接着眼角倒真真儿滚出炙热的泪花了……
她想哭很久了,就是忍着没敢出声儿……
见她真哭了,裴津慕不由有些柔软,松开她下巴,抬手揩去她眼角还带有余温的泪珠儿。
“止住!”他沉闷的声音钻入她耳中。
闻声她立即抿住唇,明眸中仍旧是水汪汪的,强忍着不让泪珠儿滚出来。
这一系列举动倒是让裴津慕心生趣味儿,缓缓松开她起身来。
“你回去吧。”他面不改色平静地丢下这句话儿。
丁蕴浓心中咯噔跳了一下,回去?
不可以!
现在箭在弦上,早就没有她的退路。
她瑟瑟发抖地掖着开了几颗纽扣的衣领站起来,眸中泛着水光,她咬着丰盈的双唇,声儿有些颤抖和沙哑,但依旧执着倔强“虽然我不会,但是我可以的……”
裴津慕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酒柜处,抽出一瓶尊尼获加,听到酒塞拔出的清脆声儿,丁蕴浓心中泛开一股不安,埋着头死死绞弄着手指,直到听完烈酒倒入高脚杯中的声音。
不远处,身穿黑色衬衣的裴津慕在晦暗不明的暖光下模模糊糊映出他年轻的轮廓,抬手举杯抿酒的动作无意间散发着常人不曾拥有的高贵和魅力。
丁蕴浓呼了一口气儿,一切事儿都发生在几天前,她被父亲丁伟带去参加了一个饭局,那时是她第一次见到裴津慕,回来不久后丁伟突然被警方逮捕,原因是丁伟与帝南集团合作的一个小项目,因丁伟一时的贪念从而惹起帝南集团的起诉。这次事情十分严重,不光是丁伟会得到法律严重的惩罚,而且她们家的企业松天企业这个才刚刚步入正轨的小公司也会跟着毁于一旦!
帝南集团势力强大到丁蕴浓根本就估计不出来,当初丁伟费尽所有人脉才和帝南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