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浮沉,往昔似在眼前,无言,只有不尽的心痛
一路走来,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也许是因为强行的封印将她逼走了吧。
正想着,我用另一只手从包中拿出的一块丝绸,搭在我受伤的手背上,刚放上去时,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郁囱鸫的毒,难解,而且其液体的腐蚀性堪称全大陆完美的毁容剂,没有特定的草药是不可能治疗好的。
我小心的推开门,看姐姐是否在客房中,果真,那双眼睛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错过的。
“依,你终于回来啦!”姐姐向我走了过来,我下意识的将那只手放在身后,可,刚做完这个动作我就后悔了!
“依你手怎么了?快拿出来给我看看!”姐姐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焦灼。看着她的样子,我坚决的摇摇头,“快点拿出来!”
我还是摇摇头,格瑞斯趁我不注意猛的将我的手从后面拉到前面来。
那块丝绸随之而落,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印在我的手背上,黑色的疤痕宛若一根根稠密的蛛丝,将我的手紧紧抱着。
“到底怎么了!”格瑞斯终于爆发了,手指小心的触碰着伤口,可是丝微的撕扯,直达心房,我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郁囱鸫草!它的灵液,或是毒液吧?”我回以一个没有事的笑容,但格瑞斯听到时,那只抚摸我手背的手忽然停了一下。
“郁囱鸫?它不是在几百年前就灭绝了吗?!为什么还在这里出现?”格瑞斯姐姐向我询问,可我只能一幅什么也不知道的神情看着她,见我茫然的神情,姐姐无奈的叹了口气,“将你包里的抑血花拿出来诶,你就不能小心点啊!”
我略有愧疚的笑了笑,伸手将包里的抑血花拿了出来,虽有不解,但还是照办。将一朵递给格瑞斯,正疑惑不解,却见姐姐将花粉碎,并取其汁液,小心的抚摸在伤口上,这和我以前服用它的灵液有些区别。
看到血色的灵液涂抹在伤口上时,原以为会很痛,却没想到一丝温热慢慢的将黑色伤疤褪去,转眼间,伤口复合!
“姐姐,这怎么回事?抑血花还有这疗效?”
见我不解的慌着她的手背,噗的一声,一概之前严肃的模样,“诶呀,你呀,当年让你好好学习毒草,你非不听,这下出事了吧!”
“我”我明明很认真的,除了有时候无聊睡觉,出神,额
“郁囱鸫,其实在几百年前是没有解药的。”
“那为什”
“七百年前的世界,郁囱鸫因此作为了杀人利器,但因意外,不知被那个家伙,好像是邪灵的,找到了解药,救了很多人,因而后来很多人都知道了,但为了根除祸害,它应该早就被她灭绝了啊怎么”刚说到一半突然看到我不解的看着她,就停了下来,我有点好奇,“姐姐,那个她是谁啊?”
“忘了!”姐姐走进内室,忽然想到什么,转身走到我面前,“郁囱鸫也是暗灵王中的毒?”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连楪祈也没有治好的原因了,因为这种草,不仅仅需要抑血花,还需要
“那姐姐,我是不是可以”我举起手指,想告诉她我要去睡觉了。
“不行!暗灵王的毒现在不能解!”立马否定,不容拒绝,可是
“谁要救他!我要去睡觉!睡觉!”我扭过头,路过格瑞斯,向我的小床飞奔而去。
假装咳嗽了一声,一脸奸样的望着我,顿时感到我的后背一阵凉,“我的好妹妹,刚刚,你说什么?”我顿时后悔,为什么要说不救他?来的时候,还是自己提议的,天啦,肯定会被姐姐发现我的身份在那个什么破王子面前暴露了。
“嘿嘿,我说听姐姐的,什么都听姐姐,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