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来了,何不把你的宝贝拿出来给哀家看看?”
卫东书愣了一下,便想撒个谎,道:“回太后的话,微臣家里没什么宝贝,不过是前些日子来了一位道法深厚的道长,开导了微臣的犬子一番,颇有奇效。今日道长又光临寒舍,皇上皇后也是一时新奇,想见见道长无量道法,便特驾临来瞧瞧罢了。”
太后凝着他,不屑的哼了一声,问容湛:“皇上,是这样吗?”
容湛看了看道士,点头道:“是啊,母后,这位道长云游四海,朕也好奇他都有些什么新鲜见闻,所以……”
“皇上想听讲经说道,这又有何难处?皇上把道长带进宫里,日日听道长宣扬道法,哀家也能跟着沾光,岂不两全其美?”
空气中有些凝滞,太后的话音里透着一股子锐气,明摆着不是冲道士来的。府中小厮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声,卫东书也有些尴尬,就怕事情闹大。
容湛笑道:“也好,母后且先回宫去,待儿臣晚一会儿将道长请进宫中,为母后讲道。”
太后冷笑道:“皇上既然有这个小心,何必要晚一会儿呢?现在这会儿工夫,道长又要说些什么呢?”
太后步步紧逼,一点儿余地也不给容湛留,元熙皱皱眉,来者不善,太后今天看了纯粹是来闹事的。
容湛被她一句话逼到了死角,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太后瞥了他一眼,道:“哀家看道长不是讲经说道,而是要讲讲皇上的双生子之事吧?!”
元熙一挑眉,凌厉的望向太后。
容湛亦是如此,同太后对视着。太后怎肯示弱,抿着嘴,一副老当益壮的姿态。
“太后这话是什么意思?”元熙问道。
“这没你说话的份儿!”太后厉色望向元熙:“身为国母,竟然产下双生子,如此不祥,有辱国祚!你还敢问哀家是什么意思?”
“母后!朕不许你这样辱骂皇后。”
容湛厉声道。
太后有些惊愕,完全没有想到容湛这样顶撞自己,虽然他已经不止一次顶撞自己了,但却从来没有命令过她什么。
“皇帝,你说什么?”
容湛正色望着太后道:“旻儿和昱儿都是朕的儿子,他们都是朕的亲生骨肉,遵从风俗,朕把旻儿养在民间,已经是朕的底线,朕不允许任何人公然出言侮辱朕的骨肉和朕的妻子,也包括您,母后。”
太后气的浑身发抖,指向元熙:“先前哀家想亲自照拂皇子,你不依,闹得不能安生。当时哀家还觉得愧疚,为了你还大病了一场。现在想想真是愚蠢,哀家怎么能把皇子交给你这个不祥的女人手中!哼,大楚怎么能有你这样一个不吉祥的女人母仪天下?!你究竟给皇帝吃了什么药,让他对你死心塌地,就连双生子这样不祥的事,皇帝都愿意为了你隐瞒下去,简直是迷了心!”
“母后,住口!”容湛暴怒的喝道。
他这一喝,不光把太后吓得一激灵,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元熙以外,全都打了个寒颤。没听错吧?皇上要太后住口?!
元熙强压了自己的脾气,倘若此刻容湛不在场,她绝不会轻饶了太后。不结果了她的老命,也会把她气个半死,但容湛在这里,多少还是要给容湛留些颜面的。她只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太后愣愣的望着皇上:“皇帝,你,你这个不孝的逆子!”
太后指了指元熙,道:“皇帝,这若是别的事情,哀家可以不闻不问,可这是关乎国祚的大事!中宫皇后产下双生子,这样不祥的事情如果放在朝廷廷议,你看看你满朝的臣子要作何言论?!你问问你天下的臣民,他们能不能臣服这样不祥的皇后!?你好好动脑子想想吧你!”
卫东书望向元熙,咽了口唾沫,他没敢说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