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姑娘手里还有一个关键的证人,若你见了他,你也会相信的。”
证人?!容湛眉心一蹙,但刹那间便掩饰住了:“什么证人?”
“李戾的独生儿子——李霖。”容润有些得意。
李戾的独生子,不是早就被官府抓住判了死刑了吗?难道兰成杰……容湛忽然觉得自己有必要找这位城府颇深的卫姑娘和好好谈谈。
容湛随意的叩了叩自己腰间的令牌:“六弟,令牌可以给,但你总得说明白,卫姑娘是怎么和李霖扯到一起的?还有,卫姑娘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干爹,非要救李霖不可?只要你说的明白,别说一块令牌,让我亲自送李霖出城都可以。”
“好二哥,我就知道你仗义,肯定会帮忙的,咱们路上说。”容润从椅子上跳起,抓住容湛的手腕把他往外拉。
昨夜一场冻雨,树上满是冰晶,包裹着尚未飘落的花叶,煞是好看。
宝郡王是点心元熙一口也没动,心里烦闷,什么也吃不下。本想站在外面看看风景,无奈郡王府里的丫鬟仆妇都闲得很,拉住元熙问东问西。
“都在干什么?越来越放肆!”
不知被盘问了多久,才听见宝郡王一声呵斥,丫鬟们纷纷识相的跑开了。跟在萧容润身后的是板起脸的端郡王萧容湛。
他倒真不负自己的封号,一直端着架子。元熙心里暗自嘀咕,但脸上却不敢表现。欠身施礼:“民女参加端郡王,宝郡王。”
萧容湛顺着元熙的目光瞥了一眼,是那晶莹剔透的树挂。嗤嗤一笑:“卫姑娘真是好雅兴,还有心情看风景。”
容润悄悄扯了容湛一把:“二哥,她已经很慌了,你就别再吓唬她了。”
容湛背过手,上下打量了元熙一番,对容润道:“六弟,你先回避一下,我有几句话要问卫姑娘。”
容润本想留下,但容湛坚定得很,也不得不离开了。
容湛踩着薄薄一层积雪,缓身踱到元熙身边,那么近的距离,甚至闻得见元熙领口透着一阵甜香。容湛低声道:“卫姑娘,我真有点看不透你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民女……民女不懂王爷的意思。”
“装傻,自己做的事情,装一无所知啊?”容湛冷厉的目光凝视的元熙:“谁要你来的?那些话又是谁教你的?”
这才是萧容湛,冷面冷心,冷言冷语。
元熙颔首:“民女自己要说的话,还要别人教吗?”
“哦,自己要说?李戾是你的亲戚吗?还是说,那个李霖是你的心上人?”容湛的话语冷酷得几乎不带一丝感情。
“王爷你……”
元熙紧紧攥住拳头,若他不是端郡王,自己绝对会忍不住要一拳挥上去。但他是王爷,再大的火气也只能自己压下。
“王爷,您可听过‘为善者不云利’,我帮他不过是做一件善事,不图回报,也并非和他关系紧密才要救他。”
为善者不云利这句话,容湛心里还是颇为欣赏的,一瞬间唇角便带了几分笑意,但马上用一个淡淡的‘哦’字掩饰住了。看得出,她说的都是实话。
“其实在来的路上,六弟已经都对本王说了。”萧容湛背过手,目光透着一丝审度。
说过了?!元熙心里抑制不住燃起一股火气,这边都急的火上眉头了,他竟然还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对自己没完没了的盘问?
元熙气不打一处来,也不顾他面子挂不挂的住,冷然回敬道:“民女明白,好官断案都要先试探一番,才好下结论嘛!”
萧容湛一愣,周身有些不自在,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当面的顶撞他。一挥袖,反手将元熙抓住,顷刻间按在凉亭那冰冷的石柱上。元熙一惊,才察觉自己被他困在臂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