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从善说话,萧妈妈指挥人七手八脚把人抬回去。
路上遇到已经回来的俞有狐,看见被抬起的从善,脸色一沉。
在众人有所反应之前,把从善拦腰抱起。
“青子,请郎中。”
然后大步回房,房门一关,把人隔绝在外。
从善的前半生过的太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见过血腥的场面,这一次目睹了杏芳毁容,遭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病如山倒。
俞有狐把事情交给青子以及聪娘子,自己则守在从善身边。
一是因为她总是噩梦连连,梦中呓语,二是为了挡住那些探病的人,瞒住从善的女儿之身。
也许是刺激太大,从善昏昏沉沉躺了小半个月。
这半个月,俞有狐也没有再与她分床而眠,甚至在她做噩梦的时候,还把她搂进怀里,轻拍慢哄,等待她噩梦散去。
这夜,从善照旧噫语,俞有狐刚把她哄睡下,正准备歇息,突然触手一阵热烫。
他急忙翻身,点燃将将熄灭的蜡烛,入目手上一片血红。
介于从善有睡到半夜突然吐血的历史,俞有狐连忙掀开被子,看见那一片血红之时,尴尬的简直想死。
他以为从善哪里又受了伤,那血却在一个尴尬的位置。
俞有狐并不是从善,完全不通人事的小姑娘。
他几乎立刻知道了那些血是什么!
为了证明果真不是受伤,他还扒了从善的裤子。
然后打开门探出头,“青子,拿些热水进来。”
青子奉命离开,他就在门旁等着。
青子回来。
俞有狐接过水就准备再关门。
青子却闻到屋内的血腥,他惊讶,“公子,你受伤了!”
看见俞有狐带血的手,青子就想拉过去包扎。
俞有狐红着脸避开,“我没叫你的,便不要多管闲事。”
青子:“”
他关心公子呢,怎么就多管闲事了?
公子的脸红了,又是闹哪样呢?
没有听见打斗的声音,里面还有小公子。
难道,是肛裂!
青子一个激灵,忙着伸头往里看,俞有狐一把将他拍了出去,门用力的关上。
俞有狐还不知道在青子的心中,他已经是个断袖了。
他拿出手绢浸了水,把从善的身子擦干净,又帮她把衣裳换上。
至于月事,还好他为了掩人耳目,房中备的有月事带,恰好给从善用上。
然后把染血的衣裳c被子全部打包交给青子处理,他也没让青子进来铺床,搂着从善在软榻上歇了一夜。
只是感觉很奇怪,他好像无法心安理得c毫无反应的抱着从善睡觉了。
俞有狐的心绪复杂,睁着眼到天亮,害怕打扰到难得好眠的从善,竟连姿势也没有调整过,以至于起身的时候,全身发麻,难受了许久。
从善比往日还要没有精神,却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伸手准备把那不舒服的东西拿掉。
还好俞有狐时刻专注,适时制止,“不可。”
从善难受的扯了扯裤子,“怎么了?”
裤子里多了些东西,湿漉漉的好难受。
俞有狐轻咳一声,耳根通红,“郎中说从善久病成疾,身体积了些毒素,所以给你开了药排毒,流几日血,毒素就能清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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