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张明敏瞧了半天,也弄不明白这个题目是什么意思,等顾春衣交卷后,便迫不及待地问。
“我们到一边说。”旁边还有人没有交卷,顾春衣也不想便宜别人,这样的关卡淘汰一个便少一个对手。虽然她没想夺魁,但也不想名次太难看。
“一个天字那么大,一个地字那么矮,一个鹞字还是歪歪斜斜的,到底是什么诗?”张明敏掻了搔头皮,他看了半天还是云里雾里。
“这只是类似谜语的诗体,亦称谜象诗,其实原是拆字的一个分支,此体以意写图,使人自悟,它主要的特征是字形的变化。靠字形大小、粗细、长短、排列疏密、笔画增损、缺笔、位置高低、正反、颠倒、欹侧、反书、拆借,偏旁的粗细文字变形等方法形成异常外观,以及颜色的变化来显示诗的奇巧设计。”
“说白了,出这种以意境作画写字的谜像诗体是考核山长对于书法和画画的悟人悟己修养学问的高低。你们看,天字是长的,地是矮的,鹞字还是歪歪斜斜的,合起来就是长天阔地斜鹞飞。“
还是邵屹先反应过来,“如此说来,第二句的头一个字翅很宽,弦字很细还是枝字上,就是翅宽弦细挂高枝了。”
张明敏恍然大悟,这种解法说破就不奇巧了,只是解了第二句,再看第三句还是不会呀,第三行和第一二行的全认识的字不一样,都只是一半的字,要知道文字同一个偏旁的挺多的,要把他们组合起来还要形成一句诗,还得上下文有联系会押韵,最后还得解开谜底,一时哪会有思绪呢。
顾春衣也不矫情,直接把谜底都念了,他们都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怎么努力也不一定能想起来,“长天阔地斜鹞飞,翅宽弦细挂高枝。春风半卷裁丝线,碎骨粉身别短笛,这首诗写的就是风筝嘛,所以谜底是风筝。”
张明敏一拍大腿,可不是这样,再贴切也没有了,再一看,第三行第一字不就是春字上半部吗?
众人正议论着,却见魏少阳牵着豆粒儿和包神医一脸郁闷地走了过来,跟过来的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参加比赛,在岛上的都是前来比赛或以之相关的人,没有其他闲杂人等,顾春衣也不阻止他们四处乱逛。
“他们真是欺人太甚!”魏少阳一见到顾春衣,就象见到组织一样,忍不住大骂,”若不是小爷我带着豆粒儿,肯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顾春衣冷冷地瞥了魏少阳一眼,当时魏少阳跟过来时可是信誓旦旦地答应顾春衣,出门绝对不再惹事,顾春衣才勉为其然让他跟着的。
魏少阳气得差点摔了手上的东西,要不是他反应过来手里牵的是豆粒儿,只怕豆粒儿就会受伤了,气得他一腔火气无处发,只能恶狠狠地对着旁边一棵树踢过去,看到树叶落到顾春衣头上才气哼哼地说:“白眼狼,没良心,我这是为谁抱不平呀。人家根本不领情。”
他们三个人看到众人正在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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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在包神医的提议下想去昨天的烧烤摊再胡吃海喝一番,没想到那边烧烤摊上冷冷清清,反而是离不远的一棵树下围满了人。
两人都是爱凑热闹的主,这一凑过去,才知道那边有人设了一个赌局,专门赌四十九个学院的山长比赛名次。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人家设赌局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顾春衣感到莫明其妙,这种事情很是平常,官府也不禁止。
“你知道你和方伪君子的名次吗?他排第一名,崆峒书院的山长排第二名,你是最后一名。”魏少阳气急败坏,此刻他终于明白祖父看到自己发脾气的原因。
都是恨铁不成钢呀!
魏少阳和祖母不同,他从小就很讨厌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