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刑警,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差!”
喻贞伟停下了脚步,回头与她坚定执着的目光对视了片刻,认真点了点头,
“好,我等着。”
从那以后,他身后除了何荣,多了个女孩。
一想到这儿,韩灵咬了咬牙,快步跟了上去,这是年初的第一个命案,除了在学校见过的实验体,也是她真正意义上见到的第一具尸体。
到了床边,近距离看了俩眼,捂住了嘴,慌张的跑了出去,何荣赶紧跟了出去,
“没事儿吧小灵,我去给你拿纸。”
喻队摇了摇头,探查起了尸体。
死者面相有些邋遢,头发有些油腻,一团一团的,床头下面放着俩个空的啤酒瓶,还有双拖鞋。睡觉也穿着外衣,有点脏。嘴里透着淡淡的酒气,估计有段时间没洗澡了,身上也有股恶臭。
被子在胸口以下,床上有些凌乱,俩只脚露了出来,应该是死前有过挣扎,脖子上的伤口,印着血迹看上去约有六公分长。
血迹分布在床上和床边的地上,没有被人打扫过的痕迹。床头不远处放着张旧木桌,上面放着串钥匙,下面还压着张十元钞,旁边杂乱的放着几件衣物。
不多时,何荣跟韩灵走了进来,她脸色好了很多,恢复了些血色,低着头。
“好点了吗?”
“好,好多了。”
韩灵觉得有些羞愧,声音很小,
“那可不,小灵,你可比我强多了,我第一次看见尸体,吐了足足三天三夜。”
何荣见缝插针,拍起了麻痹,
“你过来他嘴撑开,”
喻队指了指韩灵,她犹豫了下,还是上前按住了尸体的嘴。刚碰到他的脸忍不住把手又缩了回来。一股冰冷透过手套,似乎传到了她的心里。
她咬了咬牙,又伸出了手按了上去。尸体肌肉已变得有些僵硬,她费了点劲儿才把他的嘴撑开。
牙齿染着些血迹,又黄又黑,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她本能的感到厌恶,体内又是一阵翻涌,幸好另外只手及时捂住了嘴,才没有吐出来。
何荣指着尸体骂了起来,
“我草,这犊子玩意儿牙都不带刷的,太过分了,小灵别怕,哥哥我今晚就托梦给阎王爷治治他,非得把他这几颗牙都拔了拿出来加工下。”
后面一警察接起了茬儿,
“我说荣哥,你面子这么大,干脆下去躺亲自修理这丫呗,哈哈。”
一行人跟着笑了起来,何荣脸色有些怪异,
“我说老六,听说你最近私房钱藏了不少,今晚的宵夜,哥几个是不是应该庆祝下你脱离苦海?”
“别,别啊荣哥,开玩笑呐,我能有啥私房钱,烟都快抽不起了。”
那人一脸的委屈,喻贞伟皱了皱眉,
“都给我闭嘴,拿这当菜市场了是吧。法医还没到吗?”
几人马上站直了身板,收起了笑脸,
“刚才说在路上,估计快到了头儿。”
喻队看了眼韩灵,
“那你就撑到法医队的来吧,”
“啊?”
“有问题吗?”
“没,没什么。”
韩灵冷汗冒了下来,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让其他几个警察一阵心疼,韩灵人长得漂亮,性格温柔,待人和善,被他们称为怀林市公安局的“警花”。
只是也不敢说话,看向喻队的目光中都有些畏惧。他们这位头儿办起事儿来公私分明,严厉苛刻,一丝不苟。在怀林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只要是违法犯罪,坚决打击,谁说话都不好使。
喻队来了窗前,整个房间只有这一道窗。老式的那种红铁窗,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