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原因加起来,这些哥儿的地位就愈加低下了。
哪个人愿意娶个生了孩子几乎就要去了大半条命再也缓不过来的另一半呢。
不过......
“我记得薛兄是纳了十几房妾侍的?”
薛钰点头。
......搞不好死因其实是宅斗剧本呢,陆辞瑜心道。
“薛兄是为什么纳的呢?”
“唔......”。薛钰仔细想了想:“因为喜欢。”
“???”是你的喜欢太廉价了还是我们对于这个词语的了解意思不对?
“长的好看,性格又合适,纳便纳了。”
陆辞瑜:“......”。
果然无法与这些人正常交流。这才是这里的正确的三观与思考方式,他陆辞瑜才是思想有问题的那一个。
陆辞瑜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干干巴巴的道句:“等薛兄真的有了心仪的人就该明白了。”
也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薛钰又要祸害多少无辜的人。
陆辞瑜懒得想这么多别人的事儿,他只知道自己不会让林迟出事就对了。
夏日的气候实在是太热了,和冬天的酷寒几乎是两个极端。陆辞瑜整日忙着去研究些乱七八糟的菜式,时日竟也这么一天天过去了。
说起来他不得不庆幸两个朝代的不同,食物间的差距千差万别,林迟又是个没吃过多少好东西的,给个没见过的现代菜都能尝上几口,一块汉堡肉大鸡排就能当成他的一顿饭了。
惹的陆辞瑜又是感慨他的省心又是心疼的想安慰。
几大菜系被他挨个试了个遍,除了四川重庆那边太辣的食物以外剩下一个都没落下,忙的头晕眼花之际还不忘了忽悠着借口来蹭饭的薛公子吃了口放了三包酱料的火鸡面。
至于薛公子一窜三米远辣的眼泪都跑出来了、自那以后几个月没再涉足陆家等就都是后话了。
眨眼间就到了秋日,院后的一排排果树上也有细小的果子结在枝头了。
从他家小夫郎的外形上就已能看出身子里孕育着另一个生命的痕迹,不过如今时日还是短着,陆辞瑜估计着这孩子恐怕要在年末或者新年的年初才能诞下了。
有些可惜。
林迟心里一直想着孩子能在一个硕果累累的秋日里出生,他似乎对那样的一个场景极具执念。
现在这个是怎么都赶不到秋天了,林迟肚子里揣着一个,心里已经计划上第二个了。
陆辞瑜被他搞的十分无奈,林迟说什么都是“好好好对对对你说的没错你开心就好”的态度,好说歹说算是把人糊弄过去了。
他心里长出一口气——一个崽儿我都不想带呢还要来第二个……
这一年的秋天果树长的比预计的还要好,起初林榕和寻泉一直操心着树木的发芽情况存活情况,一天恨不得跑上三趟五趟观察树木的生长差距。
后来陆府即将有小主子的事情一经传出立时什么树都被抛在脑后了,水都是陆归兮路过时顺手给浇的,要不然恐怕没有几棵能撑过这个酷夏的。
陆辞瑜本来做好它们无人照顾所剩无几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这些树苗硬是顽强的活了下来,并且结下了不能说是密密麻麻但数量也绝对说不上少的果子。
最大的树下被他摆了张特制的藤椅,容纳两个人躺下完全没有问题。
那日阳光正好微风拂面,陆辞瑜带着林迟窝到了藤椅上偷闲。
并不刺眼的金色光芒自头顶上的散碎枝叶间隙落下,一块块不规则的光斑垂打在树下二人的身上。
林迟将自己曲成了一团窝在陆辞瑜的怀里,他睡觉时总是喜欢将自己裹成一团,哪怕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