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图画。东屋连着门楼那还隔了间小屋,连着东屋一起往外出租,每个月收点租金。西边则是空院,墙跟种着几棵榆树,西南角设个厕所,挨西墙搭着鸡笼,一直搭到堂屋西侧风道口,西里间窗下种着芭蕉、豌豆、指甲草、月季等花,天热,树叶沙沙,叶子绿的滴水,花儿开得热闹。
院子正当中路西侧修了个一米见方的水泥池,旁边安着水笼头,围着又种了石榴和无花果,风儿吹过,隐隐有种甜甜地味道传来。杜锦弦听着妈妈和二婶有一答没一答地闲聊,配着树叶沙沙地响声,闻着风中传来的香甜地味道,直觉得岁月静好!
“妈——我们回来了!”
“妈,俺爸俺叔们咋还不回来哩!”
“好饿啊!”
“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熟悉的叫喊声一声声临近,进门一对泥兄弟!哥哥志强比她大3岁,现虚岁8岁了。堂弟志伟跟她同岁,虚岁5岁。只见哥哥头上歪戴着过大的军帽,因为军帽过大被用军帽绳死死系住勒着脖子挂在后脑勺,清瘦的脸上一道道的象个叫花子,流着鼻涕,身上穿着的白色唐老鸭图案背心现已经脏的不象样,背着妈妈手工做的军绿帆布斜挎书包,书面面上还熨上红红的五角星。堂弟头上倒没戴帽,短短的头发都被泥巴沾的一缕一缕的,婴儿肥的圆脸白白胖胖的,挂着清水鼻涕,快流到嘴上时吸溜一下又被主人收回基地。身穿着白色小猫图案的背心现也成了花脸背心。哥俩□□在外面的皮肤上也是灰一块白一块。
“二婶!”哥哥把书包往桌上一扔,双脚一错把塑料凉鞋后跟蹭下,就准备往床上扑。
“你们这二个臭小子,怎么这会儿就跑来了,还说一会儿去接你们呢!”二婶起身拉着志强和志伟,满手沙土,不由地嫌弃道:“你们俩这是去哪玩沙了,满身沙土,去去去,快到洗脸架那洗洗去!怎么一下午时间就能玩的跟个泥鳅一样!”
“我都长大了,再说离的这么近那用接啊!哎呀,妈,你别拽我我们自己洗,你别管!”
“自己洗洗的跟没洗一样,快点!”老妈手里拿着刚磨好的镰刀进了门,看着这两兄弟模样,两眼一瞪,两小兄弟乖乖地由着李慧洗手打香皂。因为杜承墨常年不在家,温柔当家,杜承墨觉得亏欠了她,即使回来也是事事常让着,温柔在家就是武则天地位,她信奉“棍棒下面出孝子”,杜志强没少挨打!待李慧给两兄弟洗完后,先盛好饭让兄弟俩吃过了,两兄弟又跑了个没影。这时节不怕丢孩子,都是城里几个人头,孩子就在这一片儿玩,到饭点儿了家人站大门口叫声,那家的孩子顺着饭味就跑回家了。这场景在二三十年后很难看到了。杜锦弦跟着吃过饭后,自己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树荫下晒着太阳,不由地心生感叹,这时节的人,物质生活虽然不够丰富,但在精神生活上很富足,而二三十年后,人们虽然物质生活满足了,精神生活却不满足,社会总是在发展,历史前进的步伐是谁也拦不住的!每时每刻的光荫,都要好好珍惜,因为时间不可逆,过去了,即使再发生,那也不是原来的模样,如同她这次重生一样。“人不可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即使再像,这个年代也不是她所处的年代了,但她既然在这个年代生存着,那就好好的看着这年代,亲眼目睹祖国繁荣富强。
英国,伦敦
控制有度的三声敲门声响起,待屋里人答话后,来人才打开门,弯腰行了个礼,“少爷,国内坤少爷传来话,已经有一处四合院在售,现正在议价中。”
坐在主座上的少年转过摇椅,起身走向窗边的地球仪,抬手指了指自己位置,又比划了下北京的位置,手指轻轻地敲了下手心,“亨利,帮我准备下行李,订张去北京的机票,越快越好!”
“是!可是少爷,后天还有您一个学术答辨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