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明白了应该是刚才自己的一番折腾,让手枪掉下了楼。没有多想,身子一矮,拔出了藏在腿上的军刺,向那还活着的那个持枪平民扑了过去。
持枪平民被枪杆子砸在了脑袋上,眼前一黑,向后趔趄了几步,坐倒在地。看到飞身扑来的苏言,竟然一时无法端枪反击,只能轮着枪杆子砸向了面目狰狞的苏言。
苏言眼看敌人竟然坐倒在地,心中大喜,哪肯放过这个机会,扑在了挣扎起身的敌人身上,随即手中军刺狠狠地扎下,就要将身下的敌人捅个对穿。
当
刀尖被身下的敌人持枪挡住,刀尖‘滋滋’的顺着枪身的纹路,扎进了扳机中,就此停步。身下的持枪平民双手抓枪,死死地架住了苏言拼命扎下的军刺。
苏言伸出左手掐住他的脖子,让他黝黑的脸憋得通红,同时右手力量不减,在身下敌人惊恐的眼神中,一点一点的向他的眼睛挪动。
两人僵持着,随着苏言左手力气加重,持枪平民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手上的抵抗的力量也弱了许多。
噗呲
“啊!!”刀尖刺破了敌人的眼球,他憋着气,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痛苦低吼,挣扎的越发剧烈,却再也抵挡不住苏言的军刺狠狠地扎下。
噗呲
军刺在轻易的穿透了敌人的脑袋,将他狠狠地钉在了地上,在一声痛苦的哀嚎中结束了他卑微的生命。
苏言大口的喘着粗气,仍保持着军刺扎下的姿势,眼中却全是这个被流血糊的面目全非的脑袋,和他那充着血,死死瞪着自己的血红眼球。
不同于透过狙击镜看到的死亡,这是苏言第一次以如此惨烈的方式,亲手杀死的生命。
没有了那种枪战游戏般的酣畅感,只有胃袋阵阵的翻涌和屠杀同类的负罪感。
“操他妈的战争!”苏言狠狠地骂了句,也许只有这么宣泄,才能稍微减轻自己身上沉重如铁的罪恶。
梁山贼寇仍在危险之中,只是此时他已经穿过了街区,消失在视野中。
自己可是被梁山贼寇托付了性命的伙伴。苏言知道此时不能再耽搁,反手拔出了钉在敌人脑壳中的军刺,没有擦干血迹,直接插回了腿上。又捡起了丢在地上的步枪,将背包里的东西简单检查了下,就匆匆的前往下一处观察点。
梁山贼寇虽然穿过了最危险的街区,但他仍要穿过两栋建筑才能看到d点的火力点。
苏言调整了自己的位置,悄悄的摸上了一个便于观察的高楼。此时梁山贼寇已经穿行在狭窄的巷弄里,没有了暴露在空旷之地的危险,而且苏言也帮不上太多忙了。
梁山贼寇运气也好的出奇,在穿越街区时只是负了轻伤,此时一路走来,更是没有遇到太大阻碍,眼看终点已经近在眼前。
“别开枪!我也是维和部队的军人!”
“你是哪个部队的?”
“我是”
梁山贼寇话未出口,身边不知何时何时出现了一个虚无的身影。随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刺出,狠狠地捅向了梁山贼寇的腰间。
苏言看到虚影的一瞬间,小地图上代表梁山贼寇的蓝点身边,蓦然亮起一个鲜红的血点,让远在数里之外的其他三人都看的一怔。
苏言心中大惊,手下不敢耽搁,透过狙击镜稳稳的瞄准了虚影的中心,‘砰砰砰’连开三枪。
但是苏言没有发觉,他的枪在楼顶搏斗时,瞄准镜已经被微微摔歪,此时虽然只差之毫厘,但随着子弹远远的射出去,却谬之千里,只是在虚影身边激起三个无力的土花。
噗呲
苏言瞠目欲裂的看到,随着虚影的匕首一刺一划,梁山贼寇瞬间僵在了原地,不多时,身下就被腰间呲出的血液染满了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