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感激他的救命之恩。
“你不会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吧?”我惊奇的问,没有理会已经发火的巨鹰。
小松鼠“吱吱”的又应了数声,并神奇的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方惟远不禁更加惊奇,能听懂人语的动物,如果没有通灵之能,至少也经过异人的训练。他忍不再仔细的观察了翻小松鼠,在它的腹部竟赫然的烙着一个隐约可见的小小梅花印,那显然是有人故意烙上去的。
梅花引娟秀纤巧,显然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
“你的主人呢?”方惟远问道。
小松鼠摇了摇头。
“她在哪里?在附近吗?”
小松鼠再次摇头。
“你跑出来主人不担心吗?”
小松鼠还是摇头。它不停的“吱吱”乱语,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方惟远说,无奈方惟远一句也听不懂
蜀山剑道宗“参道院”的博学格物课有专门修习“禽兽语”的密卷和书籍,但在蜀山博大精深的修道法秘法里,这些都被看成是冷门左道,没有哪一个蜀山弟子会真正用心修习。
“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回家了?”方惟远继续问道。
小松鼠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拇指,然后依偎在他的怀中低叫了两声,似乎同意方惟远说的话。
旁边那只凶猛的巨鹰在次发出了愤怒的厉叫,它对我和小松鼠若无旁人的对话早已心存不满,巨翅振振欲跃,已作出蓄势攻击的准备。
“你小子胆子兀也太大了,居然敢向我叫阵示威?”方惟远喃喃自语道,心念一动,撮口发出数声“控禽令”,巨鹰情不自禁地从树枝上一飞冲天,飞到十丈高时,双翼一收,从半空“啪”地摔落地面,小松鼠马上从方惟远怀中伸出头“啧啧”的欢呼了数声。巨鹰喉咙发出两声呼痛的唳叫,在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
方惟远再发了两次口令,巨鹰再从空中摔落了两次地面,倨傲的鹰目已露出畏惧之色,方惟远满意地看着它屈服的表情,得意地道:“服了吧?”
巨鹰低嗷了两声,不敢再有凶狠之色。
看着它贴服的样子,方惟远忽然又童心大作,招了招手让它走近身边,两腿一跨上了鹰背,叫了一声“走”,巨鹰立即振翅而起,巨大的双翼一张一收之间,已直上云天。方惟远俯首向下一望大地,连绵的山坡和翠绿的树林在他脚下如地毯一般铺展开来,山谷平原尽收眼底。
大河东注,山脊如兽,苍茫的大地向四面伸展,迎面而来的天风吹得身上的衣袂习习,方惟远心里兴奋之极,忍不住大呼过瘾。
“看来我还是带你上路吧,留你在荒郊野外,迟早会成为猛兽的盘中餐的。”方惟远摸了摸小松鼠的小脑袋,自言自语道。
他掏出盒子般大的“仙人指”,对着它的正面说了声“去长泽”,一只金灿灿的小手蓦地钻出盒面,食指指向偏北方向。方惟远调整了巨鹰的飞行方向,巨鹰在空中盘旋了半圈,转向偏北飞去。
方惟远收起“仙人指”,拍了拍鹰背道:“难为你了,老兄,谁叫你那么嚣张?让你做一做我的坐驾,也好折折你的锐气。”
昨晚一夜没睡,到这时方惟远已渐觉倦意上眉,于是就着鹰背仰躺着打盹,尽管双耳旁风声呼呼,但合眼不多时,已昏然入睡。
中午时分,一道强烈的太阳光透过云层打在方惟远的脸上,他不得不睁开眼睛,小松鼠在他怀中吱吱地用手搔弄着他的下巴,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巨鹰还在云层里展翅飞行,呼呼的风声和云雾在眼前和脚下匆匆而过。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耐烦了?这辈子你在天上飞过吗?”方惟远拍了拍小松鼠的脑袋说道。
小松鼠吱吱的摆动尾巴,仰头咬着他的胸衣向下扯,前肢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