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欣悦呷着啤酒开始娓娓道来:“三天前,我们接到夜色会所的报案,说那里发生了人命,赶到现场以后,在会所的一个豪华包房里发现张连发死了,而且死相极为恐怖。怎么说呢?整个人被赤身裸体的钉在了墙上,手上钉着大号钢钉,而且那个东西不见了。”
“哪个东西?”杨天娇好奇的追问。
“就是他身上有你身上没有的那个。”杨欣悦指着我说。
我们心领神会,继续听她讲述。
“法医检查,张连发的死因是失血过多,估计是被人割了那东西以后就一直挂在那里。一起死的还有三个女性,同样是赤身裸体地被钉在了墙上,死因同样是失血,经法医检查,三个女人的子宫都不见了,但是却没有任何外在伤口。我们调查过,这三名女性是夜色会所的服务员,而且还有一个叫黄晓玉的是那里的兼职,实际身份是你们红菊大学物理系的学生。”
“真的假的?竟然是我们学校的,你这么一说,黄晓玉这个人我好像听过,她在物理系这种狼多肉少的地方也算是个美女了,就是听说为人不怎么检点。”杨天娇若有所思地说。
“就是啊,年纪轻轻的姑娘家,不学好,没事尽干这种勾当,小妹,我说你啊,千万别像她那样,真要是缺钱了跟老姐说,人还是本分点好。”杨欣悦面色微红,似乎是有些喝醉了,真不知道这种不能喝酒的人为什么偏偏爱喝。
“我才不会呢?除非,除非他不要我了。”杨天娇撒娇似的指着我说。
“没这么严重吧。”我说。
“就是这么严重。”两姐妹异口同声地对我大吼,那气势好像我真是那种人似的。跟女人讲不了道理,就像跟老妈讲不了道理一样,忍了。
“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一个月左右前,我们接到了陌生人的报案,在一栋住宅楼里抓住了一个变态杀人犯,经过审讯得知他叫于童,曾经杀死了一对母女,手段极其残忍,女人被杀后被他给分尸做成了食物,我们在他的住所里找到了死者残破的尸体,但是其中的小女孩儿却不见了,根据他的口供,据说是从他们家的电视里跳出了两名男子,将他制服之后将小女孩儿带走了,报案的人也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他所描绘的人物特征是其中一名男子是独臂,没有右手,而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你那个朋友,叫刘刈是吧,这件事跟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杨欣悦问我。
“你有个朋友叫刘刈,我怎么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啊?”杨天娇也跟着质问我,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呵呵,他啊,他是刚刚当兵复原没多久,我也好多年没见,所以你不认识。不过我们都是良民,你也知道我挂科这么严重,哪有时间干那些事儿啊。”我辩解道。
“你别紧张,反正什么从电视机里跳出来这种事我才不相信呢,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你们干的。不过小朋友,你要是真的知道什么可一定要告诉姐姐啊。”说这话时杨欣悦的脸都快贴到我脸上了。
“是,是,作为一个守法公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强壮镇定地解释。
“不过后来的事情更奇怪。服务员,再来一瓶啤酒。”杨欣悦晃了晃快要见底的杯子说。
“也是在几天前,局里来了几个人,将那个叫于童的带走了,说是他已经被鉴定为有精神问题,要交由专业部门负责,不需要我们再插手,那些人貌似来头很大,局长都不敢管,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犯人被他们带走了。”
“啊?谁这么厉害,还敢妨碍你们刑警执法。”杨天娇说。
“不清楚,别再插手是领导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总觉的事有蹊跷。”
“”
我们离开饭店时杨欣悦喝了有两瓶啤酒,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已经醉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