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竟然这样狠dú,本太子的孩子你也敢害。”
燕荣轩将林妙言护在身后道:“太子殿下未免太武断……”。
“武断……你们自己看看”,燕俊驰指着张玉树的裙底,那里血红一片,纵然他不喜欢张玉树,但好歹那是他的亲骨ròu,更为痛心的是,一向认为善良,单纯的她竟然会是这样yīn险,dú辣,连未成形的孩子也不放过,真真让他痛心。
“反了,反了,你这个dúfù,茂轩把她关押起来,十日后问斩”皇上气得全身发颤,一声令下,林妙言立即被捆上了五花大绑带了下去。
一次狩猎大会,因此事搞得兴致全无,做为受害一方张玉树小产,自然博得多方同情,连太子也改变了态度,对他温柔备至,整日陪伴床塌,准备明日便回城,并且打算将张玉树接至太子府调养身体。
而林妙言本来已是绯闻缠身,此时又发生偷盗宝玉和谋害太子之子的事情,一时之间人人唾骂。
帐篷区的西侧最边上,林妙言被绑在一棵树上,全身污浊不堪,头上挂着菜叶子,身上有鸡蛋砸过的痕迹。
谋害孩子最多称其为dú辣,但最近她与乔江,和太子的绯闻不断,太子是高高在上的天之娇子,乔江又是为民所敬重的侠士,善人,礼亲王又是那样病弱,这一切全都是因为林妙言放dàng,勾引男人,只这一点为人所痛恨和鄙视,于是谁都想往她身上扔些脏东西,仿佛她是比垃圾还脏的东西。
“妙妙……”燕荣轩抬起她脏污的脸,心痛如刀割,自己喜欢的女人,他没有能力保护,感到深深的无力,他想这十五年的清净也许选择错误了,这世上弱小者会得到少许的怜悯和同情,但却是摆脱不了被欺辱的命运。
“荣轩,”她露出个微笑道:“谢谢你来看我”。
“妙妙,这是怎么回事,那块宝玉真的是你的吗?”燕荣轩边用手帕帮她擦拭污垢边问,从小到大从未听她提起过啊。
“现在已经是张玉树的了”,林妙言没有伤心,反而觉得一身轻松,那宝玉横在她与荣轩之间,如今没有了,真该好好庆祝一下:“荣轩,以后我可以安安心心的与你在一起了,没有什么宝玉,没有什么天定姻缘,这样多好,那块破玉我早就想丢了,如今有人喜欢送了她岂不是好事一桩 ,只是我却只有十天的命了,荣轩我好舍不得你。”
“妙妙”,燕荣轩紧紧搂着她:“你这个傻瓜,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宝玉之主,让你受这样的苦,知不知道我多心疼,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我这就去请智清大师来做证,救你出来”。
“不要,荣轩,一旦被证实,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我不要与你分开,即使我只有十天的命,到死时也是你的妻子”。
面对死亡她没有一丝恐惧,而是满足,燕荣轩的心似万箭穿心,在他心里,只要她活得好好的,那怕她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会有希望。
燕荣轩刚走,一旁的草丛钻出个小厮来,立即向张玉树的帐中跑去。
燕俊驰在端着yào碗喂张玉树喝yào,她的脸成惨白色,但却一直嘴角挂笑,定婚十年,燕俊驰从未对自己如此体贴。
燕俊驰xìng格怪癖,人人都觉得他冷血无情,可他却十分的喜爱孩子,每次看到可爱的孩子,他都会忍不住要去逗弄一下,虽然这孩子的母亲不是他所特别喜欢的女子,但好歹为了他而怀孕,心中竟然是有些期盼这孩子的到来,谁知这孩子就这样走了。
见到那小厮的到来,张玉树推脱累了要休息,将燕俊驰使了出去,才问:“有什么情况?”
“回小姐话,礼亲王去看望过林妙言,然后又自己骑马匆匆离开了”。
匆匆离开?张玉树思索片刻,心中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