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妃的心思,迎合着她的心情,说了出来。
“所以我跟她势不两立!”叶婉容冷笑了一声。
“王妃,您是在为她的事情发愁了么?”呦呦突然浅浅的一笑,“那又何必呢,您实在没必要为那样的女人呕心,她既然都被休了,还被赶出了王府,离开了这里,今后再没有她来搅局,再不会来打扰到王妃,您岂不是可以安心开怀了?”
“不是,你想得太简单!”叶婉容冷冷的一笑,“她原本走了,但是现在又回来了,浩天根本就没有忘记了她!说是休了她,其实根本还在想着,带她回到府上。”
“哦,怎么会……”
“那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办法,浩天还为了她责怪怨我……哼哼……”她握紧了手掌,气恨难消,手渐渐在发颤。
“王妃不必生气。”呦呦看到她的神态变化,忙低声道:“这件事也并不是不好解决,只要王妃让她永远回不了王府,不久可以了?”
“怎么回不了王府?你的意思是?”叶婉容挑了挑眉毛,等着对方的下文。
呦呦看了叶婉容几眼,却似乎在迟疑着,不敢直说。
“说。”王妃蹦出了清冷的语调,实际上却充满了期待,“不要顾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婢子不敢说,怕王妃您……您觉得这主意太过狠dú……”
“没关系,你说吧。”叶婉容看到她的迟疑,突然笑了笑,勾勒出一个缓和的笑纹:
“我知道你很聪明,很伶俐,是个好丫头,所以才将你带在了身边,想让你替我分忧的,呦呦,所以有什么你都可以直说,至于做不做,我是会自己考虑的。”
“王妃的意思,您对那位清韵王妃,很是……怨恨,是么?”
“哼……”叶婉容的嘴角边又扯开了一个透着冷意与怒意jiāo织的纹理。
呦呦看出她的心思,点了点头,微笑道:“如果让她永远消失,就没有烦恼了。”
“你这丫头,果然知我心。”叶婉容突然也笑了起来,“这个主意我不是没想过,但怎么能让她永远消失呢?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之前我的行动失败了,楚清韵实在不好对付,要么就是说她运气太旺了,总之无论什么凶险都能避得过去,如今还好好的活着,一根毛发都没受损,还好好的回到了京城……”她越说越是怨恨,手掌又开始纠结到了一起。
“她现在住在相府,更不好办了,就算想怎么样,也不能方便行事。”
呦呦沉吟了一下,“只要想办,还是会有办法的……王妃如果真的是下定决心了,呦呦就给您想想办法。”
“好,呦呦,如果你真的能帮我解决了这件事,我会重重谢你,绝对不会亏待你!”叶婉容想起了心头那根扎得很深很深的刺,她一定要拔掉这个根刺。
呦呦轻缓的一笑,向着叶婉容微微欠身,“那呦呦先多谢王妃了。”
楚清韵这天在相府上,在自己的房内发着呆。
她拿出了一块绢帕,帕子上有些笔墨字迹,她呆呆地看着,似乎触景伤情似的,终于又缓缓收回了帕子,放在自己的床头,那帕子上的笔记,苍劲潇洒,并不像是女子所书写。
回想书写字迹的人,她几乎都忘了他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的绢帕上写的,但她认得他的笔记,知道那一定是他所写。
所以她将这块平时没怎么重视却也还没有丢弃的帕子收藏了起来,时不时拿出看一下,徒惹伤心,有时候想想自己真的是傻。
城外的天色很清爽,阳光淡淡的却又很明艳,楚清韵踏着一片青翠,款款而来。
她独自又来坟前祭拜表哥楚洛寻,等过后便没有立即返回,继续四下走了走,想散散心,走到这边的山麓,忽然听到一阵马蹄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