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鞋……
“来人!给我拿酒来!”池皓天吼道。
下人慌慌忙忙地过来收拾拿酒,孰料,池皓天一脚踹过去,“谁让你收拾的,给我滚!”
下人一听,便诚惶诚恐地跑了。
池皓天仰头灌酒,眼角不小心瞥见池塘里的那一轮圆月,猛地站起来,仿佛一头受到刺激的野兽,随手抓过手边的东西便扔了过去。
“滚!滚!都滚!!!”尽管池皓天已经与于郎见过,但他还是心有不甘。那天,自己为了让她开心,买了簪子送她,带她去玩儿,带她去赏月,她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好你个楚清韵!真是好本事!
池皓天牙龇目裂,摇摇晃晃得朝着池塘走过去,那池中月,多么像楚清韵悲伤的小脸,多么像楚清韵调皮的可爱,多么像……
被瓷片划伤的手,一路滴着血,猩红了野草,染红了高贵的花……
一阵风吹过,池皓天的头脑清明了些,摇摇头,凝望着水中月,皱眉,却突然一跃而起跳进了湖里,疯狂地翻搅着湖水……
他恨,他怨,楚清韵呀楚清韵,真是了不起,堂堂的丞相之女竟然还有如此本事,该说他是认错人了还是他从来就未曾看透她呢?好个了不起的小女子!一个个的就像着了魔一样,楚清韵,即使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和别人一起逍遥快活!等着,楚清韵,我的感情,你一样都逃不了,慢慢的还!
好像淋过一场大雨的池皓天从湖里上来,夜里,冷风呼呼,刺人心骨,而池皓天好似无事人一般,理了理自己的衣襟,从容地走回去。
书房内,一盏青灯明亮,晕黄的灯光下,池皓天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的爱人的俏丽笑颜,温柔地叫着他王爷……
可笑,自己怎会如此荒唐,去思念一个将要与他人成亲的女人。楚清韵,你等着,我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冷寂的月泛着刺骨的寒意,池皓天冷眼望着眼前的一切,他要将楚清韵带回,他不甘心,他的女人竟然会与别的男人相会,即使他休了楚清韵,她也别想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她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想做别人的女人,下辈子也不可以!
身上的衣衫滴水,留下一滩水渍,黏黏糊糊的,就像那个女人一样,走到哪儿都要跟着,现在她和那个男人还在一起吗?夜深人静的,难免不会出事吧,楚清韵的xìng子那么刁蛮,不知道那个男人是瞎了狗眼,怎么会和她呆在一起?即使自己休了她,也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永远别想从他的身边逃走!
池皓天满面通红,只要一想到楚清韵和那男子在一起的模样,他就受不了得发怒,满心满腔的怒火快要烧着他的嗓子,满心满腔的怒火快要灼烧掉他的心脏。
他不懂,为什么楚清韵离开了自己竟然可以和别的男人,这么亲昵!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忘不了的池皓天
池皓天狠狠地灌着自己酒,心里的悲苦jiāo织难以言喻。一想到楚清韵现在正与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就忍不住嫉妒眼红……他真的不甘心,为什么楚清韵离了他可以快乐地活着,而自己却要挣zha在这痛苦之中?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终究是一夜未眠,伴着青灯,伴着冷月,池皓天就像一只野兽,在孤寂中用凶狠的眼光盯着一切,用愤怒的心恨着一切……
一路上,楚清韵与于郎待在一起,倒也开心快乐。
一天,楚清韵野xìng不改,贪玩儿误了时间,等到天色渐晚,才发现离官道竟还有一段距离,于郎心想,自己野外过一夜倒是没有什么。
可楚清韵是个女人家,总不能让她的千金之体跟着自己在野外受苦吧,原想在路上催催她走得快一些,可是看着楚清韵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