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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阿杰你怎么那么笨的?有些男人本身就是没有喉结的啊!我都不想有那么难看的喉结呢!你怎么把人家的玩笑话给当真了呢”我捧腹大笑的说。。

    “哦!原来她是在跟我开玩笑啊。”阿杰终于放心的说。

    “对了,那我再问你一下。我怎么每天用衣撑挂衣服时,衣服总是挂不到晾晒杆上去的?”他惭愧的问我道。

    “那你有没有近视啊?”我随口地问道。

    “没有!”他很肯定地说。

    “那你是不是站在衣服的正下方用衣撑往晾晒杆上挂衣服?”我耐心地问道。

    他不解道:“是啊!怎么了?”

    我又耐心跟他说:“那就是了,你站在衣服的正下方你怎么看得清衣架钩子有没有挂在晒衣杆上啊!以后你晒衣服时,就别站在衣服的正下方了,知道吗?斜着挂就能挂上去的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道。

    从那以后,当他手痛脚痛什么痛的时候,他就会习惯性的把我当成医生来咨询,到后来他就连他****的隐私事都毫无保留地问我该怎么解决了。

    我觉得最有趣的是,一个坐在我隔壁工位的云南女子,大概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吧。而刚好有一个调皮小鬼坐在她身旁的工位上工作。那调皮小鬼是把吹牛当饭吃的,所以他的那张嘴永远都是安静不下来的。我们每每听见当他不经意地对着云南女子说到带妈字的话时。那云南女子听了后,都会突然的由规矩的姑娘家暴怒成一头母老虎。用云南方言狂骂那调皮小鬼。那调皮小鬼被冤枉地满肚子委屈而不甘心的向她解释。这一解释,那带有妈字的话一不小心又说了好几遍。已经忍无可忍的云南女子力大无比的一把推过去,就把小鬼从椅子上直接推倒在地上。即使是这样痛快人心,但云南女子还是怒不可遏的继续向小鬼骂着。而那调皮小鬼像女孩子撒娇似的坐在地上,不停的做着徒劳无功的解释。至于那云南女子骂什么,我们也听不懂。至于我们说什么,她也听不懂。因为她不懂普通话,只听得懂普通话里的‘妈’字,且她知道只要带‘妈’字的话都是骂人的脏话。所以只要她一听到她不认识的人,在她面前对她说带妈字的话时,她就会本能地想到你这是在骂我,往往这时她便会不顾一切的臭骂你一顿不可。若你还顶撞她的话,她就会毫不客气地跟你厮打一场。如果你不带‘妈’字的对着她骂,就算是你把她骂到口干舌燥,她也是不会理你的。

    因为我和好友的工作效率高,所以有比较多的空闲时间。这时候的我最爱看与我面对面的,且在另一条流水线上工作的女孩。听说她是初中刚毕业,也是来这里打暑假工的。大半情况下,她都是低着头认真的在工作。有偶尔她也会抬头向四周看一看,所以有好几次她抬头向四周看时,不经意间与我正好对视上了。每到这时我都会用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把视线移开的。我也知道,老这样对人家良家女孩放电是很不道德的。但这怎么能怪我呢?在我周边的女人,不是成熟到了不能再成熟的大姐,就是上了年纪的阿姨。而不知就里的她又怎么会知道,我一直在偷偷地欣赏她那白白嫩嫩的肌肤,可可爱爱的脸蛋,黑黑长长的马尾辫,甜甜蜜蜜的笑容,温温柔柔的声音和洁洁白白的牙齿呢!

    我和好友辛辛苦苦地坚持了一个多月后,谁能料到那工厂突然的就没有了订单,所以我们总是不用上班。但他们既不发工资给我们,也不让我们辞工,就这样一直拖耗着我们,让我们感到很是心烦意乱。因为东莞这地方除了工厂还是工厂,在周边又没有什么好去处,而我们身上也没钱。

    其实真正让感到难受的是,这里最欢迎我的是疾病。由最初的小感冒,到发烧,再到牙痛,再到最后的百日咳。在疾病的折磨与高考失利的双重压力之下,那种痛苦那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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