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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更是取乐无穷,并警告我们说:“洋文老师已经是我的人了,你们没机会了!不好意思啦!你们胆敢跟我挖墙脚!我!我必定会玩死你们的······”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哪条神经断了,完全控制不住笑欲。上语文课时,自卫还是作风依旧恶习性不改。

    他就是死抱洋歌不放,或许是自卫想洋文老师了吧因此,招来语文老师频频往这边探。然而,自卫给我们的反应还真雷到我和百哥了,说:“你们俩看见没语文老师老看我,她肯定是喜欢上我了,嘻嘻”。我们自知自卫这娃是没得救了,我为了不让他拖我下水,我只好装作认真听课的样子。虽表面看我的四眼直盯着黑板,其实并不然,我是厚脸皮地老盯着语文老师的嘴唇看。看着她微笑时露出一颗极爱出风头的爆牙来。忽然,她还真的让我给看出丑相来,所以我忍不住了,把手捂住嘴嗤嗤笑起来。百哥和自卫以为我也疯了。为表明我还正常的很,便把原委告诉他们说:“语文老师她怎么也长胡子啦不会是雄性激素意外增长了?”百哥有针对性地看了她一下,对我说:“对哟!我怎么就没发觉呢!看来你那四只眼没有白长啊!哈哈······”

    随着自卫洋歌感染力的不断扩大影响。后面一位跟女生同桌的阿聪也开始放声歌唱了,他的唱技和滑稽动作,绝不亚于洋人憨豆子先生。但他是一个恋童癖,只爱唱童歌,所以他唱起了“我从山中来,爱带着兰花草,把它种在校园中······”与自卫左右呼应,他们的歌声统治了这个教室。后来我才知道阿聪唱的这首歌就叫《兰花草》。

    虽然平时我不怎么爱吹牛,但有时我也挺调皮的。一次,我后面的女生阿珍,她把她那肥胖的小手摊在桌面上。我觉得她肉嘟嘟的小手指头很有意思。于是就好奇的傻问她:“你的手指头怎么又短又肥的像小孩子手似的,好有意思”,她听了鼻孔直冒粗气得死盯着我看,盯得我感到很不好意思。为了解脱招引人瞎猜的局面,我便忽然想起了她曾说阿峰长得不错,妙计在关键时刻灵光一现。我就对坐在我前面的阿峰说:“阿峰,她叫你”,我见他转过头来,就趴在桌子上,好给他们俩创造放电的机会。阿峰听到说有人找他,很开心似,就问我:“在哪里?哪里?”我就伸出手指着阿珍。果然不出所料,阿峰和阿珍来了个零误差对视,阿珍立即被电倒了。就趴在桌子上,大骂特骂我,阿峰觉得不对劲,便不好意思的假笑着把头转了回去。那一刻,肯定是什么都不想跟我解释上来就一拳吧。这时我后面的阿珍站了起来,又骂又捏正在偷笑的我,捏得我直叫不敢了,她才放手······

    半个学期也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过去。老头又开始调座位了。这次老头的眼睛总算歪到好处了,把我调到了第二组的倒数第二排,还靠过道呢!坐在我后面的是俩位幽默大师,分别是江思擦和阿聪。他们的幽默我现在回想起来还会让我大笑不减当初。特别是上晚读时,他们觉得晚读很枯燥。于是就顺手操起放在后面的乒乓球拍或羽毛球拍,首先把它想象成吉他,然后就有模有样地弹起来,唱起了《踏浪》《读书郎》等一系列儿歌来。

    每次离上课还有几秒或十几秒时,总会有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在教室门口会冒出一个脑袋来,如果你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在门口这一突如其来的一伸头吓一跳。其实他不是故意要吓人的,上课迟到的他只是在侦察一下老头是不是在教室。若不在,他就两手放在背后一握,抬头挺胸,嬉皮笑脸地模仿着西施步法或阔步大踏的大摇大摆的通过讲台。当到讲台中央时,有时会忽然停了下来,来了个教书先生模样,然后再把我们每一个人都扫视一遍,看见没什么异常后才一灰溜地回到他的座位上去。见他此模样我们能做的只有哄然大笑了。当老头在教室时,他就像被净了身似的,缩手蹑脚的回到他的座位,我们见他此狼狈样也哄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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