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新的一天新的开始,人还是早早就为下一顿而不得不离开那张熟悉的大床。
在华夏中心医院里,昏迷不醒的萧炎躺在柔软白色大床上,身上盖着白色被子,手也包着厚厚的石膏和白沙布,受伤程度每一处都有所不同,头上也抱着厚厚白沙,心平气和安睡着。
安静的重病房,孤独的萧炎已经昏迷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
咔嚓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穿着白色护士服,手推着一台小推车上面都放满了药水之类。
憋了一眼萧炎那帅气的脸,长得这么英俊潇洒的帅哥,要是真的毁容了真的可惜了,看着萧炎脸蛋护士不由得有些发花痴了。
此时萧炎隐隐约约眼皮跳动了一下,接着我睁开了眼睛看着白白天花,这里是哪里,满脑子疑惑全都跳了出来。
刚进来的护士憋了一眼萧炎,你醒了,这里是中心医院。
“什么”,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进过医院,猛的一下立刻清醒从床上坐了起来,似乎感觉不到身上有一点疼痛。
我看着眼前出现了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彻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两点明星。
对于美女我并不是很感兴趣,看着护士姐姐胸前尽然有两个纽扣没有扣上去,这是诱惑自己,反正不看白不看,护士姐姐一上一下的帮自己换着吊水我躺在哪里很享受一般欣赏着。
你看够了没有,我哪里大不大,想不想摸一把,护士姐姐一口气就冒昧的说出了这么多问题确是纳闷了。
“很大”,如果护士姐姐肯的话,我吃点亏也不介意。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段楚菲惊讶的看着萧炎目不转睛的眼神。
当段楚菲在我眼神停留过五秒钟的时候,我的眼里视乎有一团火如同蛟龙像在发怒一般想要闯出来,吃了自己。
段楚菲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你,一时半会都说不出话来,不知道帅哥眼睛里那是什么东西。
你怎么了,我看着护士姐姐这样不由关心亲切的问道。
小弟弟我没事,你好好休息一下,还有你有没有亲属在这里,如果有的话叫他过来前台把一些费用给交了,段楚菲说完拿着自己医药就想离开是非之地。
我听到亲属这两个字,脑袋一沉重一阵一阵的疼起来,双手抱着头都顾不了手上包着厚厚的石膏早已破碎我不停在病床上疼痛打滚着,如果是外面伤着对于我来说,那都不是事,可是那种疼和外伤算是一个天一个地。
刚要离开病房的段楚菲看着这一幕,自己负责的病人,从医这么就都没有见过头疼,疼得连手上包着石膏的伤者轻易就可以把它弄碎,看着这色狼发疯的样子,段楚菲内心很害怕,但是他不能离开,这是医者得有医者心。
段楚菲一急之下,管不了这么多了,先生你不要再回想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你这是何必。
段楚菲眼看自己这样似乎没有什么效果,一头载过去可管不了这么多,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承受不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有牺牲自己那二十几年清纯。
段楚菲张开慈悲为怀的怀抱,胸前死死地顶着萧炎痛楚人心的脑袋,双手出尽全力抱紧着萧炎,萧炎的身材算得着很完美的那种了,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的萧炎被这么漂亮的妞送上怀抱,脑子不知道怎么一片空白,昏了过去。
此时段楚菲脸上已经红红扑扑“咦”没有动静了,松开了萧炎脸上发烫都不得,看着昏迷过去的帅哥,脸上薇薇得意的笑了笑,对于自己的杀手锏还算很满意,可是段楚菲呆呆得看着萧炎那张帅气的脸蛋,
总觉得自己很犯贱,怎么这帅哥身后有着很大的吸引力,吸引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