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回到月畔湖,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笔直修长的两腿重叠在一起,手里端着倒了红酒的高脚杯,神情冷然,目光慵懒的向顾惜投来。
顾惜展现了一个迷人的笑容,踢掉鞋子,冲男人跑了过去,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还主动送上了一个香吻,“老公,你回来啦”
季司承化被动为主动,擒住顾惜的唇,一阵撕磨,“怎么,缺钱了?”这个女人只会在有事求他或者需要钱的时候才会撒娇得都快融化了。
“老公,你怎么能这样啊一见面就谈钱,你不知道很伤感情么”顾惜被季司承吻得整个人都有些瘫软了,她靠在季司承的脸上,柔弱无骨的手指在季司承心口上兜着圈,娇嗔的声音因为气息不稳更加娇弱动听。
“难道不是吗?嗯?!”季司承挑眉,擒住顾惜的下巴。
“老公最好了,我最喜欢老公的钱还有老公的”顾惜踮起脚来,双手环住季司承的脖子,最后那句附在季司承耳边说的,深得季司承的心。
“小妖精”
“唔”
这一次,季司承的吻,如同狂风席卷。
顾惜亦不吝啬的回应。
不时,两人之间再无隔阂。
宽敞的沙发上忘我的两人,空中弥漫着别一样的味道。
寂静的湖面带点涟漪,在灯光下褶褶闪烁。
一袭下来,季司承抱起顾惜往楼上卧室去,快要柔化成水的顾惜很自觉的缠住季司承,两人的唇始终没有离开对方。
二人欢快的节奏,在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又生生不息。
在凌晨的时候,两人终于平静了下来。
顾惜一直想不明白,小三小四列成阵的季司承为什么每次过来就跟饿狼扑食一样???
“想什么?”季司承从浴室里出来,懒懒散散的擦着头发。
“想你啊。”
累瘫的顾惜轻喘着气息地笑了笑,乖乖地蹭上季司承的臂弯,季司承并不吝啬他的怀抱,只要他过月畔湖来,和她做过后,她几乎要么是躺在他怀里,要么是趴在他身上,要么枕在他的手臂上。
这样其实挺好的,不谈爱,只谈性,大家都不用走心,也都不用伤心,分开的时候,不至于麻烦。
而且季司承这三年确实待她不错,他也遵守着合约上的条款,从不干预她的私生活,给了她该有的尊严和绝对的自由。
“想我什么?难道今晚还没满足了?我可以接着给你!?”
顾惜吓得不轻,手指按住翻动而上的身体,娇娇柔柔的说:“别,老公你太厉害太威武了妾身甘拜下风”
这个女人总有办法将他哄开心,季司承很满意的扬了扬薄唇。
“说吧。”季司承单手枕在脑后,洗耳恭听。
“什么?”顾惜惊讶。
季司承皱眉,“不说?我睡了!”
顾惜小手赶忙压住季司承要翻身睡觉的动作,撒娇卖萌,两手指叠加比划,“老公,我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小事需要拜托你听说您公司最近在挑选有意合作的摄影公司能不能”
顾惜边说,还顺带提季司承揉了揉肩,两个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嗓音柔软的跟羽毛拂过心田,痒痒的,让人不动恻隐之心很难。
季司承捉住顾惜乱来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单臂枕在脑后,正了正色,“这件事不归我管。”
说的好笑,你是老板,归不归你管,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季司承勾起顾惜的下颚,狭长的眼紧眯,“想潜规则?”
顾惜一双勾人的眼看着季司承,“那你接受迈?”
季司承轻啄了一下顾惜的嘴,唇角是不可测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