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已经化成一池春水的女人,魏颐言掰过她的下巴,贴上了她的唇。
每次,他说什么,她都不信。她比所有人都有主见,他等了她七年,等她从一个小孩子慢慢长出这样一个落落大方的女人,他做了所以能做的事,却发现在她的心里,似乎没有给他太多的位置。
最后,她先认了输,瘫软的倚在他的怀里,眯着眼睛直喘气。还没有尽兴的魏颐言猛地抽出自己,强行把云意翻了个面。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云意的腿被盘在了他的腰上,这次他不再慢慢的折磨她,不但加快的速度,更加重了力度,云意如一朵水中的浮萍一般,死死的抱着魏颐言的脖子,免得彻底飞出去。
终于,在他的一身低吼过后,滚烫的种子撒进了她的深处,云意如触电般,被烫的浑身颤抖,要不是魏颐言托着她的腰,只怕会直接缩成一团。
一场酣战过后,床榻上满是暧昧的痕迹,魏颐言抽出自己,抱起怀里还没有缓过来的女人下了床,走到地宫的温泉池边上。
片刻后,魏颐言倚在池子的边缘,搂着怀里双脚无力的云意,细心的把她纠缠到一起的长发慢慢的捋开。
双手勾着魏颐言的脖子,云意慢慢的恢复了平静,看着水里倒映出的他,她缓缓开口。
“魏颐言,你相信有孟婆汤这个东西吗?”
他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刚才的动作。
“你信吗?”
没有听到回答,云意又问了一次。
“不信。”
“好吧,你一个古人都不信,我竟然会相信。”
因着她奇怪的话,魏颐言终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她的下巴,不眨眼的看着她。
“这里有酒吗?我想喝酒。”
“你的身体不能喝酒。”
云意的酒量差到没边,而且大夫说过,最好不要让她饮酒。
“那就是有咯,在哪里?”
有一个秘密她埋在心里十多年,第一次想找个人说说。
一个时辰后,看着哭倒在自己怀里的云意,坐在藤椅上的魏颐言伸手掰开她粉嫩嫩的手指,把那壶陈酿拿出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喝醉的云意团成一个球缩在魏颐言的怀里,脸颊有些许红云,眉头皱的很高,看上去很难受。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她醒来,估摸着天色要晚了,魏颐言一手从她肩下穿过,一手抱住她的膝盖,把怀里不省人事的云意抱起来,走到了一旁的柜子里,挑了一套自己的衣裳慢慢的给她换上。
刚才两个人折腾的她太疯,云意出门时穿的长袍已经被撕坏,虽然天色不早,他也不会让她衣不蔽体的出门。
从红袖楼入,自然也得从那里出,不过好在有小路,也不会让太多人瞧见他堂堂驸马爷,怀中抱着一个娇小的男子。
公主府内,被云意抛弃的逐兰站在府门来回踱步,一脸的慌张,听见外面通报的声音,急得抓起裙边迎了出去。
却看见魏颐言抱着一动不动的云意慢慢的走进来,她酝酿了许久的话,都被云意这个样子堵在了嘴里。
看了一眼心神不宁的逐兰,魏颐言抬了抬手,免得怀里的醉猫漏下去,逐兰只好跟上去,先一步撩开闱帐等着魏颐言安置好云意。
“殿下她?”
虽然闻到了很重的酒气,逐兰却不太能肯定,以云意的身子应该是不会喝酒的。
“喝醉了,你去熬些醒酒汤来,免得她明天醒来头疼。”
魏颐言下了命令,逐兰只好遵从,咬咬唇转身出门去小厨房。
坐在床沿上,魏颐言低头看着床上酣睡的云意,轻轻的帮她把被子提到下巴,只是很快她一个动作,被子就又掉回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