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折雨花,叶络”那个男人瞥了一眼,悠悠说道。
叶络冷笑道:“我正到处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冒出来了。”
那男人道:“我要是不想让别人找到我,那就没有人能找到我。”
叶络道:“也对,谁知道街上哪个是你的傀儡,谁又知道你的真身藏在什么地方?”
他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薛云胡努力踮起脚尖,靠近折雨花的耳朵,折雨花俯下去听:“小花儿,这家伙是天工阁的余孽的一个傀儡”
折雨花道:“我知道了。”
接着她又道:“普通的内功对他没用,得用”
折雨花苦笑道:“奶奶,我知道了。”说着比划了下那柄黑色长剑。
薛云胡道:“小花儿真不可爱,那我先走了,去看看小铃儿。”
折雨花目送她蹦蹦跳跳地离开,叶络道:“血月狐还是这般”
折雨花无奈道:“不知道爷爷生前面对着这样的妻子,会不会有罪恶感”
叶络看向那个男人,道:“你总该夹着尾巴的,却还在此招摇过市。”
那男人冷声道:“不愧是兼治会的人,别人见你们可能会夹尾巴,我不会。”
叶络道:“这我就不晓得了,折公子,看你的了。”
那男人道:“折雨花,你也要趟这浑水?”
折雨铃缓缓拔出剑身,寒光一点点绽放,微微笑道:“我早就身在这浑水中了。”
几乎就在说话间,青光乍泻,这出剑的速度快得几乎无法洞察,然而那人就好像比风还快一步,身子一扭脚步划退,躲过了这惊鸿一剑。
那人则声道:“黑剑闭日,郎中白花。小剑仙虽然身陨,但剑骨犹存!倒也可慰神州万里再无剑派真传之憾耳。”
折雨花笑道:“我这剑法只得爷爷三两指点,离他老人家还差的远。倒是先生心系神州,若非敌对,真可把酒一杯。”
那人,那具傀儡,好似露出了无比失落的神情。他枯如树皮的脸,如此模糊。
他缓缓说道:“自贞元剑派没落后,万里山河,竟再无一人使得出传世名剑。人亡,剑也亡了。”
折雨花道:“那些高人,岂不是本身已经成了剑?”
半晌,那人道:“我倒是无比期待你的翼展能挥出去多广c多远。来吧,先打倒我的这个傀儡吧!”
折雨花把剑一恭,道:“请赐教!”
剑,再次出鞘。人,幽影如诡。
只见寒龙旋舞,黑影婆娑,一时迷离,恰似皓月之夜,白花一朵朵绽放。
折雨花顿然停手,寒剑入鞘。
那人站在那里,身上突然崩开五十六道痕,被切断了所有经脉要点。
那具身体,已经开始摇晃。
终于,他笑了,仰天大笑,道:“好!月华穿云,一发未漏,全中经脉要害。”然后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折雨花一眼,道:“愿子可平天普山之耻。你我再相见之时,就是至死方休之日。”
那具身躯倒了下去,再也不会站起来,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折雨花静默良久,才对叶络微微一笑。
叶络道:“真是心心相惜,我都快感动了。”
折雨花悠然道:“器者,心怀大器也,姑娘见笑。”
叶络道:“我可笑不出来,天普山之试可谓神州奇耻大辱。”
折雨花道:“身为剑之国,竟无人能在异国剑客手下走过三回合,倒也如是。”
叶络道:“神州剑派自此妄自菲薄,一蹶不振,兴起了一股向外排己风,这也是贞元最终没落的原因罢!”
接着她诡谲一笑,好奇道:“据说小剑仙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