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玉的旁边坐着苏娇,一脸愁容,“那你还会回中国吗?”
也就是问,还会不会演戏。
“会,但是不知道时间,那边的祖业很雄伟,你们别内疚,跟这次没关系,我父亲有心脏病,时间不多了,需要我去继承。”常瑶儿安慰江玉,随后江玉便挂断了电话。
这不是普通的公关危机,是常瑶儿和顾绯要面对的信任危机。
如果一个以为不会走,一个以为会挽留,那最终的结局就是分道扬镳。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所以仅仅是透支还未在一起时的所积攒的信用,而那些在一起久了的老夫老妻,他们的感情已经从爱情转化为了亲情,对方既是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
“瑶儿,让你受苦了。”顾绯拿着红酒杯,站在公司的天台,他很少喝酒。
本来很清秀的脸庞这时却显得忧郁。
看着城市上空的飞机,他知道,里面有他的心上人,却不能追,不敢追。
“怎么?还放不下?”许安澜勾上了顾绯的胳膊,他下意识的要躲开。
“你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契约的,你若是不遵守的话,那她,可就死了。”许安澜一脸自得,仿佛势在必得。
顾绯没躲,也没看她。
“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婚纱我穿自己设计的”许安澜一边说,一边一脸爱慕的看着身旁的男人。
一
一年后。
常瑶儿继承祖业,并把祖业发扬壮大,已经成了美国数一数二的金融企业,而常瑶儿以超高的智商和敏锐的直觉,带领fy公司斩获佳绩,被冠以华尔街金融女王,可是金融史上的传奇。
她终于成了一个不被感情左右的人,除了,内心深处的那个他。
到了下午五点,常瑶儿捏着酸痛的肩膀,走出了书房,来到别墅的阳台,望着天空,倒有点思乡的愁绪。
学校已经申请休学,娱乐圈也宣布息影,告诉父母不必担心,可就是,有点想回去。
“呵呵。”冷笑几声,常瑶儿是知道了顾绯和许安澜结了婚,至少婚礼是办了的,但是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顾绯并没有出现,倒是许安澜执着自己的一面之词,到处造谣。
“一年了也该回去了吧。”常瑶儿拿起电话,“小刘,给我订一张明早飞a市的机票,越早越好。”
站起来,常瑶儿便感觉有些不适,她每天忙于工作,不到20岁的年纪,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了。
撑着下了楼想要拉开车门,却使不上力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瑶儿!”从路边的车中窜出一个人影,正是,一年不见的顾绯。
医生说,她只是过度疲劳,低血糖而已。
顾绯紧紧的握着常瑶儿的手,她脸色苍白,躺在床上。
“瑶儿,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一年前,许安澜找到我,她说你需要肾源,而你恰好是稀有的血型,能找到一个血型,肾源又匹配的人,太难了她说她能帮你,但要我娶她,我那时候挺怪你的,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然后我娶她那天,我想着,我牵着你的手,我跟你共度余生,可我看到的是她那张满腹心机而显得单纯无害的脸庞,我的心一抽一抽的,所以我悔约了,我拿她的家人威胁她,她终于肯把那个和你肾源匹配的人给我了,
她告诉我,她不会放过你,所以我,我来到了美国,我在这里,守了你一年多,你看,这是她找歹徒来刺杀你,我的手被割到了,当时挺疼的”顾绯紧紧的握着常瑶儿的冰凉的小手,嘴中念叨着。
常瑶儿睫毛微微颤动,她早醒了,本以为已经放下了对顾绯的感情,去还是为之所动,忍不住,哭了出来。
顾绯见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