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田横说完,越蕴眼神扫向面前的原成。
原成微一躬身说道:
“两位大人所想虽然严密,却不知那韩冬等人的厉害。非是危言耸听,要知杂家对上越月也有几分把握,但是对上韩冬,若无其他因素,能否挡过他三次出手,也是未知。还有全家班全凝霜的武功,也应与四王子殿下差相仿佛。”
原成说到此处,微停片刻才继续说道:“要知这韩冬原本就是薛擒虎手下那柄黑刀,最善攻坚拔锐。需防他与越月里应外合”
越蕴听到薛擒虎之名时,脸色顿时扭曲一下,打断原成之言说道:
“田帅你还需增派人手,孤不想看到韩冬出现在南京城周围。大典之时的坐阵京都之事,孤也一并交于田帅,孤准你有先斩后奏之权。”
“越月手下漏网之鱼应也潜伏在侧,原总管督促密卫掘地三尺也要查清其下落。里应外合!哪有这样的好事。原总管!大典时内卫之事就托付于你了!孤已请薛擒虎派出高手赶来协助,他们有护卫韩澈登基时的经验,正和你用。到时也一并由你指挥。”
不知为何,说到薛擒虎,越蕴眉头一皱。思索片刻,才继续说道:
“至于防备祸乱之人,混入魏国与汉国使节之中一事,照你所说,应只有全凝霜及大黑两人,不会再有旁人。我越国王陵,他国之人,就算是国主亲至,也无进去的道理。只要他们敢进,也算得其所愿”
安排已毕,转向安寻问道:“安师!朝中各位臣公可有异动?”
见安寻微一摇头,也未等其开口,越蕴继续说道:
“大典礼仪及朝臣之事就由安师费劳。时辰已不早,明日还需劳烦二位,安师c田帅你们先出宫吧!”
安寻c田横两人拜过越蕴出殿而去,殿中只剩下原成一人。越蕴与原成对视片刻,原成方才开口说道:
“陛下,这几日各位大臣并无异常。杂家进殿之前,刚接到密卫传信,已发现越月手下侍卫长的踪迹,杂家已派夜鹰前去跟踪,只要找到他们的落脚地点,立刻知会田帅,协同将他们一网打尽!”
“好!”
越蕴脸色稍缓,连声叫好,霍然站起说道:
“越慕与越月两人,怀疑父王之死与孤有关,这才甘愿去看守王陵,想查找证据。对孤来说,他们愿作茧自缚,这是正中下怀之事。
到了现在,他们两人也应该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确实不管是谁,到了此时都会孤注一掷。呵!呵!其实孤也欲借此机会,扫清所有障碍。正如安师所说,孤有大义在手,将无往而不利!”
越蕴双眼更显冷漠,右手握拳在身前微微摆动,好似手中真掌控冥冥天意。
普济大师禅房中,空气中仿佛依然留有大师的气息。
韩冬盘膝静坐,黑犬大黑老实伏在身边,仿佛也知韩冬心中的不舍。据缘空所说,韩冬在周岁之前就是在这间禅房度过。
木门轻响,已加了一个韩姓,与黑犬以示区别的大黑,推门走了进来,刘震东随后而进。
刘震东不解的说道:“我已安排手下护卫陪同许由送福伯回家收拾,应很快就能到我汉国安定下来,你自己作何打算?”
刘震东对韩冬武功极为佩服,要是能将他请回汉国,对汉国而言,不亚于当年普济大师西行。刘震东问询之时,也非常期待韩冬的回答。
不待韩冬有所表示,韩大黑开口说道:
“将主,古语有云:故土难离。福伯身体虽然康健,但年岁已高。为何要让福伯到汉国去,此去路途实在有些遥远了。就不能安排在附近之国定居?”
韩冬笑笑也不做任何解释,普济大师在涅槃之时,将韩冬佛门身份除去,也是让韩冬能奉养韩福,报答其活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