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哪还有不知两人心系一处。
越心馨向韩冬灿烂一笑,却是让场中看到之人,有神魂出窍的感觉。
韩冬知道越心馨是让自己放心,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只是点头之间,目光深沉如海。
众人都能看出来,越心馨如有不测,就是这大军环绕之处,只怕也立刻会变成修罗之地。
越心馨缓缓走近越慕,军士却如中了定身法一般,无人相阻。好似这样的女子,对她稍有不逊,也是一种冒犯。
走近越慕,越心馨递上两封信件。这是当日梁雨蓿投入越月帐下时,梁雨蓿求越月所写。
一封是让沿路官府一慨放行的信件,另一封是写给这苏县老爷,为越心馨等人落籍的信件。越心馨今天带在身上,也是为了有备无患,想不到此时还是用上了。
在越慕看信之时,越心馨开口说道:
“四王子殿下,我们二人都是七里乡人士,这有越将军信件为凭。并且,我二妹已投入越将军帐下,暂任侍卫长之职,这事一查便知。我夫此次遭池鱼之殃,殿下法眼如炬,还请见谅!”
越心馨一声“我夫”出口,却是满脸红霞,定了定神才继续说道:
“我们二人都应算作军人亲属,理应享受优待。我夫虽鲁莽行事,好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还请殿下宽恕”
越心馨第二次说道“我夫”之时已流畅许多,眼神之中还悄悄瞟了瞟韩冬。
越慕在越心馨话音刚落,已将信件看完,满脸含笑说道:
“原来是方侍卫的姐姐,年前我去拜访月姐,在军营见到过方侍卫。你们姐妹二人当真是禀天地灵秀而生,都如此不凡”
越慕说到此处,话语却是一滞。猛然想起,心上之人就在身后,自己当面夸赞旁人,有点太过。赶紧回头一看,见全凝霜并无不豫之色,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说道:
“既是一家之人,还是请他先放了田将军。有什么事情,我一力担待!”
韩冬放过田正,越慕好言劝说良久,田正才忿忿然率军离去。
申时已至,乡人大都是清晨出门,到现在也未进食。知县征得越慕同意,宣布戏台明天继续。只是汪直家被大火焚烧,不宜再住。越慕决定趁日头刚好赶到七里乡去,戏台也改设在七里乡。
等戏班收拾完毕,全念师才从小楼走出,只是不见躺在床上之人。面对韩冬问询的眼神,全念师轻声说道:
“燕长虹趁乱,派人将他带走了!”
韩冬心知,这是燕长虹不满全凝霜与越慕两心相悦,怕全凝霜就此留在越国,才将床上之人带走,也好与她有再见之期。
韩冬想到此点,也不以为意。站在身边的越心馨听到全念师所言,虽不知究竟,心中只觉有极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错过。仔细想来,却又不知为何,只得放下。
回去的路上,越心馨有点不敢面对方静的眼神。正好江流主动要求驾车,自然顺势与韩冬走到了一起。
韩冬知道越心馨体弱,握住她的手飘然而行。越心馨在众人面前说出了两次羞人的字眼,此时在韩冬的带动下,身体飘飘欲仙。心中只觉平生依靠在侧,也是极为欢喜。
戏班马车中,全念师坐于主位,越慕与全凝霜并坐在对面。全念师看着眼前一对璧人,目光之中满是欣悦。对着越慕渴盼的眼神,开口说道:
“凝霜在我身边吃了不少苦,我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一生平安。你能为她抛弃尊位,我觉得凝霜所选极好。”
全念师心中虽然欢喜,也免不了为人父母,眼见女儿成为他家之人的惆怅。
越慕眼见全念师说到关键之时,却住口不谈,心中一片焦急,只是自己不好开口,只得以目示意全凝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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