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手机的电话音响了起来,虞浅抽空瞄了一眼,是启律啊。在她病假了快一个星期终于知道打电话给她了?卡谙也看到了来电显示,时隔一个星期,刚刚好。不会显得太急躁也不会显得太怠慢。
虞浅却没理会,铃声的音乐就当是听歌了,但是过了没一会儿就挂断了。真没耐心,虞浅瞄了一眼手机。差不多过了十五分钟,音乐再次响起,虞浅看着红灯,依旧不打算理会。等了一会,卡谙终于要求虞浅关掉手机。虞浅刚要去按静音,铃声便断掉了。
一分零两秒。有点进步。
“卡谙,你舞会的衣服准备的怎么样。”虞浅从车库走出来问道。
“没准备。”
“哎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卡谙进门直奔苍耳,而苍耳似乎还在熟睡中被惊醒了本能的挣扎。
“……”这女人真的很无聊。
卡谙脱了外套回卧室换衣服,之后直接把苍耳拎进了浴室。完全无视了虞浅。虞浅也没在意,拿出了路上买的甜甜圈看着电视。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虞浅正看着喜剧津津有味却听到浴室里什么东西砸了,还有猫儿凄惨的叫声。她跑到浴室门口侧耳听,卡谙似乎在自言自语一样:
“再动就淹死你听到没有。”
“喵嗷嗷嗷唔……”
“让你不要动!!”虞浅惊讶起来……卡谙竟然会有这样起伏明显的语气
“咪嗷……嗷嗷唔……”好可怜的惨叫啊……想想都知道多凄惨……
“阿门……”虞浅叼着甜甜圈在门口为可怜的苍耳画了个十字。
忽然一切声音停止了,虞浅想贴在门上仔细听听,门忽然打开,好在她还没全倒在门上……卡谙用毛巾包着看似快奄奄一息的苍耳,然后把吹风机和它都塞给了虞浅,虞浅把剩余的甜甜圈塞进嘴里,看着苍耳,而苍耳很委屈的瞪着大眼睛看向虞浅。
“给它吹干。”卡谙说砰的一声关上了浴室的门。
留下一人一猫面面相觑。虞浅只得奉命给快毙命的小苍耳吹毛,苍耳直挺挺的卧着,舔着自己的爪子,样貌更是凄惨得很,不知在浴室经过一番怎样的蹂躏……
虞浅很细心的用棉花吸了苍耳耳朵里的水。苍耳已经比刚见到的时候大了不少,不知道是卡谙什么时候带回来的,难道趁自己不在,养只猫蹂躏将猫儿灰蓝色的皮毛吹得半湿半干,卡谙告诉过她,吹得太干没有光泽,太湿不卫生,倒是清楚的很。
苍耳似乎满足了,又呼呼大睡了。虞浅看它睡相,直接把毛巾仍在苍耳身上
“懒猫!!”
虞浅伸伸懒腰,拿起手机,哦两通未接来电啊,对了,是启律啊。只打了两个,一个星期竟然只有这两个未接来电,连个问询的短讯都没有……但虞浅还是回拨了过去……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她无奈的挂了电话。是谁…还正在通话,她一个星期的病假,这个不允许他跟别人接触的人竟然不知道在跟谁[正在通话中!好不公平。她咬着下唇抠手机的烤漆。
大约过了五分钟,她手里的电话响了,是启律。她有些纠结的接起。
“喂……”态度有些恶劣。
“为什么不接电话”启律询问。
“这不是接了么。”
“我说前两通。”
“静音没听到。”
“你又怎么了。”
“哈什么叫又”虞浅声音抬高了一些。
“没什么。”这似乎是雷区。
“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你只有刚刚的两通未接来电吗你不是说要保证我安全的吗给你打回去你还正在通话中,你就不怕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