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因此丧命……hallucination就是…?”她明知故问。
“没错,就是你父亲所在的组织,并不是单纯的黑社会而已。它的爪牙,存在于各个地方。”
“噢……被抓到的话……后果惨不忍睹吧。”
“我有些好奇。”
“诶?”
“hal为什么没有任何行动。”
“什么意思”
“据我了解,hal办事一向不喜拖泥带水,现在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我竟然没察觉到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这的确有点奇怪。”启律走到虞浅的身边,手放在她肩上,俯身在她耳边说,“而且,他们应该是不会轻易放过所谓的人质啊,你呢,身边,就没有什么可疑”
“是吗我不清楚他们的行事风格和办事效率,但我想我这边倒是还好。大概他们真的以为我死了吧,毕竟我之前在美国也是因为爆炸才得以幸存回国的。”
“是吗。爆炸?”启律似乎对她的故事并无兴趣,只是握起了她的手,有一些凉。
“嗯。额…我,我要先回去一下,快送我下楼。”虞浅忽然有点着急。启律不解却点点头。
虞浅回到了宿舍,就跑去了洗手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边出来。刚想要下楼,又转会宿舍,从自己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张与那个外形相似的记忆卡,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把曾经提前编录号的密码程式全部注入到了这张卡片里。
启律坐在楼下的长凳上等着,如她所言,他查过许博雅在美国居住的地方,的确发生过爆炸,但如果组织真的相信许博雅是死在那场爆炸中,那为什么又会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更准确的说是监视许博雅,但又并没有对她下手。公司几乎都是hal的眼线,他们却也没有任何动静。这或许说明,这次许多海的事件,并不是众所周知。又或者许博雅是组织当中的人
她出现快一个星期了,出现实在是有些突兀,而且,是急切的要跟自己扯上关系,从最初的装聋作哑到刚才的试探,她的回答都很自然,但手却冰凉。她的行事不够谨慎却也解释的通,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清楚。
不过,倒是比开始的预算有意思了,碰到对人如此没有防备的人,倒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他不知道组织盘算着什么。但她如果真的是组织派来的,那么对自己倒也并不是全无益处。他毫不避讳的告诉她里边的信息甚至主动邀请她合作,都只是为了最终的计划能更顺利而已,如果她是组织的人,那么破解密码之后她会死,但她要真是许多海的遗孤,那么到是可以考虑在事成之后将她交给警方处理。或者,由自己亲自动手也不是不可以。
这算是他在赌,用自己的命和她的命和hal赌。也或者是他们两人的赌局,不管她是什么样的身份,都只是一只来的刚刚好的替罪羊而已。只要在打开记忆卡之前保护好她,就足够了。
只是她上去可是差不多十五分钟了,是在做什么启律看了看手表。这时虞浅哒哒哒的从楼梯上跑了下来。
“久等久等!”
“在楼上磨蹭什么呢。”
“嗯...”虞浅不语,低头走着。
“难道,是在秘密汇报什么信息”
本来走在前面的虞浅忽然停下转身,启律也停了下来,挂着一抹笑,谁知刚站稳虞浅就举手将一个东西[啪]的一下拍在了启律脸上。随即又被虞浅拿了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放回了包里鄙视的说:
“我说你吃枪药了啊我生理期痛经滚了会儿床单行不行。行不行!”继而附送白眼一双。
“……这个不妨侧漏。”启律沉默了一会儿说。
“............是!!你比我还懂!!”虞浅抬起脚踹向启律的小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