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浑身无一处不疼痛,步伐蹒跚的起身,四下打量一番,发现自己所在之处不是昏倒的位置了,而是一间屋子里。
这可真奇特了,张凡有些惊讶,之前听到这梁山背景很深,那些看热闹的生怕惹火上身,看着自己就想看待瘟神,离得很远,自己倒地后还有谁敢扶我?这难道是那位师兄慈悲大发,把自己抬到了这里?想到这里,张凡有些温馨,这青龙学院,还是有不畏权势的好人。
张凡皱眉挠头,隐约记得在意识模糊间,有个朦胧的身影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但这记忆实在太模糊,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突然,一股火辣的感觉在后背弥漫开来,如同一壶滚烫的开水,浇洒在自己的皮肤上。
张凡扭头看去,发现肩膀往下血肉模糊,好在血已经止住,不再流淌,目光从后背上滚下来,无意中扫到地上,发现了一行深深的血印。直到门外。
张凡一愣,一股怒色从心底涌了出来,这哪里是抬过来的,分明是从地上拖过来。对这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恩人心存的一丝好感瞬间消失。这人定是直接把自己从那里拖过来的,否则自己的后背怎会被磨破了血皮。
还不如把自己丢在那里不管不问!张凡心想。
正郁闷间,张凡突然发现床头上,书籍旁边有个瓶子,疑惑之下低头看去,却见一个做工精细的小瓷瓶。
这是什么张凡疑惑。小瓷瓶上贴了个标签,标签上有字,张凡定眼看去,随后那双眸睁得如同灯笼般大小。大声失色到:“云南白药!,顶级”
云南白药,杨开还是知道的。
这是治疗外伤的药,很常见,虽算不得什么绝世良药,可对外伤却有显著的疗效,哪里有擦伤的话,涂上它,很快就会见效,而且每个人都会随身携带一瓶以防不测。开学时,张凡他们新生每人发了一瓶。
但这顶配,张凡还是头一次见到。拿起药瓶看了许久,这药用了一半,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后背,这一半的药给我用了。
是谁此时此刻,张凡心头不禁一阵凶猛的感动涌过,背后的疼痛也骤然减轻了许多。来到这青龙学院几天,张凡就见到了这个宗门弟子之间的薄情寡义,见惯了世态炎凉,跟梁山较量,却被人当做赌局,无一人帮自己,现在他有些知道。
有的时候,做人,真的要靠自己!很多时候,做人,要靠朋友。
但是在今时今日,竟有人会在自己受伤之后留下一瓶云南白药,还是顶配,这种做法深深地触动了张凡。
原来,这个青龙学院的学生也并不全是凉薄之人。
或许,这样一瓶外伤膏药对那人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对张凡来说,却是眼下最需要的东西。
有一句话叫滴水之恩,没齿难忘,他日腾达,涌泉报之!这句话,张凡一直记在心里。
张凡一边感动一边使劲回想着那身影,却是越来越模糊。反倒是一缕缕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这药原来是香的,果然是顶配,跟自己那瓶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张凡顿时长了见识。
紧紧的握着药瓶,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凡便把他揣在了自己怀里。
“呦呵,小子身子骨很是硬朗,应该三天好的伤,一个头午便好的差不多了”正当张凡陶醉在感动之中时,吱嘎,门开了,一道声音传入张凡的耳朵。
顺着声音看去,一个老头站在门前,直勾勾的看着张凡,但眼神里充满了欲望,双眼冒火,如同饥饿的野狼遇到肥妹的绵羊,看的张凡直发毛,不禁打了个寒颤。
“敢问前辈是你救了我”老者的目光太过可怕,张凡不在与老者对视,小声问道。
“不是我,难道是你自救啊”声大如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