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会了。”温江清失笑着看向舒晚晚,眼眸里沾染着些许的柔情,一点点的加深。
“那是当然的。”舒晚晚轻哼了一声,便离开了,直到走到柴房外,脸上的笑意才逐渐的消失。
漂浮不定的思绪可算是能够平静下来了,舒晚晚无疑是欣喜的,离她的执念,可谓是越来越近了。
推开破旧的门,舒晚晚冷着一张脸,眼眸阴沉的注视着坐在椅子上的箐溏,开门见山道:“恒王府的经济财政,已经困难到需要你一个小小的婢女,从成王府里拿银两接济的地步了吗?”
箐溏执着茶壶的手明显顿了一下,依旧从容不迫道:“王妃在说什么,箐溏听不懂。”
“呵,你听不听的懂,是你自己的事情。本王妃只负责查到的事实,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舒晚晚皱了皱眉头,她在脑子里设想过无数个可能,唯独没有想到箐溏的反应会如此的平静。
平静到有些可疑。
“若不是你生的好,你有哪一点能比得上我?生的好又如何,还不是只存一个空名头罢了。”
箐溏讥诮的说着,眼眸底一片寒冷。哪怕到了这一刻,她仍旧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
还没有一败涂地,就不算输。
舒晚晚有些无奈,反驳道:“那也是你得不到的,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能和本王妃作比较,别傻了。”
她就知道,箐溏的平静是装出来的。纵然她心里有不甘,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本王妃会让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说罢,舒晚晚转过身,准备离开。她所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再做个证实,虽然箐溏没有正面承认,但也没有反驳,这就够了。
还未走出柴房,箐溏忽然冲了过来,手里攥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向舒晚晚刺去。
有种不好预感的舒晚晚微微转头,迅速闪躲到一旁,然而匕首还是从她胳膊上划过,留下了一道痕迹。
绯红的鲜血顺着划破的衣袖流淌出来,舒晚晚蹙眉,同时提高自己的警惕,而箐溏并没有再次攻击她。
箐溏看着匕首上沾染的血迹,露出诡异的笑容,“看来付出代价你要在我之前了,我在匕首上淬了毒,舒晚晚,你觉得你还有命和我斗么?离开王爷,我就让你活着。”
剧烈的疼痛在舒晚晚身上蔓延时,她没有表露出任何的脆弱,冷冷道:“痴心妄想。”
原来自己的不安就是如此啊,终究是自己大意了。
“那你就去死吧。”箐溏毫不犹豫的说着,用手帕细细的擦拭着匕首上有些凝固的血液,厌恶的将手帕扔掉了。
“对了,提醒你一句,王府里的钱财,是我一个人就能不知不觉的拿走嘛?恒王府的赏赐不知比安王府里多多少,哪里轮得到安王府接济,你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不愧是被舒家冷落的嫡女。”
“宋诗琪。”舒晚晚脱口而出,她倒是忽略了这一点。从前的账目都是宋诗琪管着的,她不可能看不出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俩一起。
也是,她们两个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可以算是一伙的,就是一起做什么,也不奇怪。
“为什么?”舒晚晚不解的正视着箐溏,她为何要告诉自己这个,事情似乎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箐溏耸了耸肩膀,阴森森的笑着道:“两个人一起的事情,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承担责任吧。你竟然连这个都想不到,真是笨的可以。赶紧找个大夫,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天,不送。”
她悠然的端起茶杯,送至唇边,浅饮着。
舒晚晚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疑惑,匆匆的离开了。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气,正在一点点被抽离,终于,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