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达副主教,想尽一切办法为他的圣子开脱罪名,这难道还不能说明谁是凶手的问题吗!”
“胡说,你们有证据吗”
“难道邓里博文弟弟伯兰的尸体在你们眼中不算证据吗?还是说你们就是想在光明之神的注视下颠倒黑白!”
支持加亚达与基马的副主教们也几乎都开了腔,大厅内只要是来自于但丁堡帝国或是纳瓦塔王国的副主教们,无一例外的都参加这场争吵。
拉姆斯看着众人的争吵没有发话,反而将目光平静的转向了埃米利奥,深邃的目光仿佛要看穿这个少年身上的一切秘密,这个孩子就是一切纷争的缘由,只要他愿意开口说话的话,情况会立马明晰很多。
现场的状况颇为激烈,副主教们分为两派嘴仗打得不可开交,一名纳瓦塔王国的副主教甚至说的吐沫星子乱飞,加亚达副主教这边只要是跟他对上的副主教都会捂着嘴巴,自认倒霉的败下阵去。
埃米利奥扫了一眼大厅内的状况,眼中隐隐闪烁着光芒,脸上偷偷地露出了一个久违的恶趣味笑容,这让默默关注着埃米利奥的拉姆斯教皇也升起了一丝好奇的兴趣,这个小家伙想要干什么?
埃米利奥咬起了嘴唇,闪烁的大眼睛中雾水弥漫,一脸哀怨的看着邓里博文,一副委屈之至,我见犹怜的模样,细语道:“邓里博文,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明明是你先欺负我,却反过来冤枉我害死了你的弟弟。”
这话一出,瞬间大厅内的吵闹声戛然而止,大厅内的气氛急速直转而下,由凝重到激烈再到现在的荒唐,众人皆望向埃米利奥与邓里博文两人,目光不断地在两人身上徘徊,吃惊的张着大嘴,足以塞下一个馒头那么大,发生了什么!难道
就连教皇陛下也在那么一瞬间,被埃米利奥这出乎意料的话引得想入非非,好在教皇陛下事先还算有些心理准备,回过神来后,在寂静的氛围下看着众人的模样,不得不尴尬的咳了几声。
“咳,埃米利奥说说看,你为什么这样控诉邓里博文。”教皇拉姆斯低下头假装咳了一声说道。
“陛下”埃米利奥望着拉姆斯教皇的大眼睛中泪水泛滥,又把头扭到了一旁一脸受尽委屈的表情,捂着嘴低声道:“陛下,我有一辆属下为我特地打造的马车,它很舒适也很宽大,那一天邓里博文圣子的弟弟希望能够出价买下我的马车,我嫌他的语气实在咄咄逼人没有答应,没想到那个叫伯兰的人,找来了他的哥哥,也就是邓里博文圣子,以他的权势想逼迫我卖掉马车。”
一旁的邓里博文脸色变了变,狡辩道:“你胡说,明明是伯兰先看上了那辆马车,你却因为与自己的属下关系亲近,强行逼迫你的属下将车卖给了你,我弟弟伯兰带着他的仆人找你理论,没想到都被你杀死了!”
在场的副主教们一脸迷糊,也分不清到底谁再说真话,谁再说假话,看邓里博文那伤心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可埃米利奥那副令人心痛的样子就更不想一个会杀人夺车恶行满满的圣子了。
拉姆斯教皇眉头一挑,手指点着桌面上正思考着什么,对埃米利奥轻轻一笑说道:“埃米利奥你接着说。”
埃米利奥捂着嘴,委屈的脸庞划下两道泪痕,嗫嗫道:“后来,我不许,邓里博文便要伯兰身边那个叫杜里的剑士以冒犯圣子的罪名杀掉我,幸好加亚达大人为我的安全着想安排了两名剑士给我,不然我就遭到了他们的毒手了,他们咄咄逼人,于是我的剑士出于自卫杀掉了想杀我的杜里剑士,而神圣守卫军的士兵们因为在乎我的安危而杀掉了伯兰。”
这个狡猾的小混蛋明明是这个小混蛋刻意下令杀掉伯兰与杜里的,现在听起来却像是因为自卫而正当的击杀了两人!邓里博文看着埃米利奥的样子,差点连他自己都要信了,嘴角抽了抽心中突兀的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