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堡了!
陈旭暗忖道。
马毅好歹也是禁军中的高级将领,这名林先锋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
那名被称呼为林先锋的大将哼了一声,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径直朝这群乱兵方向走去。那群被绑着的乱兵见他走了过来,低着头不敢看着他。
这名姓林的先锋没有说一句话,大家也就没有动静,站在一边瞧他要做什么。
林先锋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剑,提剑就走了过去,那群乱兵胆怯的往后退了几步。
“噗”的一声,发出一声惨叫,这群乱兵吓得面色一下子惨白了,原来是林先锋二话不说就捅死了一个乱兵。
没有停,林先锋接着不顾乱兵的苦苦哀求和诉苦,一剑一个,片刻乱兵就死了一大半。见林先锋铁石心肠,知道求他没有用,“扑通”一声,剩下的乱兵中的一个率先跪了下来,“马将军,俺们知道错了!”
林先锋面色一黑。
他胸前一片血污,提着还带着血的剑,上去就是一剑劈了过去,唾道:“呸!贪生好色的窝囊软骨头!”跪着在地上的军士“啊”的一声惨叫,就应声倒在血泊中。
杀完这一人,他就朝下一个军士走去,这群乱兵虽然不守军纪,可好歹上过战场杀过人,见今日必死,这名军士虽然脸色惨白,但瞪圆了眼,破口大骂道:“林招远,你这个嗜杀成性的恶贼,你不得好死啊!”
原来这名姓林的先锋名叫林招远。林招远这个名字,在行伍中可以说大名鼎鼎,陈旭虽然是只是魏军中的低级军官,但好歹也是一名武夫军士,自然也是听说过。魏国第一猛将,自太祖时就已经起兵响应追随,算是魏国的元老级禁军高级将领。难怪不将马毅放在眼里。
这时,林招远一把抓住这名破口大骂的军士的头发,一剑就朝他的脖子上砍了上去,血液飙溅,人倒在地上,没一下子死掉,四肢抽搐。
就这样,这群乱兵一个个的被林招远杀死了。大伙眼睁睁看着林招远一个个,连杀了这十几个乱兵,没有人制止,也没人劝阻。
陈旭对这种欺凌妇女c抢夺平民财产的没有什么好感,倒是没有生出什么恻隐之心。
林招远把血剑扔在地上,而一边的马兵中的一名侍卫赶紧捡起了血剑,拾起来擦拭。
这时,他走到战马前,握住了缰绳,对马毅冷笑道:“马将军,我的惩罚,你可满意?”
事已经到了这一步,马毅还有什么话好说,只好抱拳道:“林将军,后会有期,咱们在忻州汇合。”
等到林招远一行人马离开,马毅下令道:“把人给埋了。”
又在村子旁逗留了一段时间,令人将掠来的妇女遣归,财物归还各村庄。
等待大约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挂起。马毅下令各部继续赶路,到了此地界,就离忻州不远了,现在尽快行军,正好在忻州吃顿午饭。
果然,等到中午时,就正好看到正前方矗立着一座稍具规模的城池,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就是忻州城了。
忻州城城门紧闭,城墙上有守军驻防,马毅派人前去和城墙上的受兵喊话交涉,然后将驰援凭证用吊篮吊了上去,这才让忻州守军开了城门,步军马军陆续开进了城池。
相比例如大梁府c晋阳城之类的军事重镇和大都市,这忻州城不是很大,可能由于打仗的原因,民房窗门关闭,没有什么平民往来,街道上显得比较萧索。只是中央十字大道上不时有成队列的军队人马调动,还有城门处驻扎的人马,看起来这座城池驻扎了不少的军队。
“忻州城到底有多少人马?”马毅部下的一员武将开口问了这件事。
马毅道:“卫王节制的人马一万余众,再加上忻州归降的几千人,大概有两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