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楼下他的脖子,说道:我感觉咱俩好像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总是在没人的时候说情话,儿子都这么大了,也不嫌肉麻?
秦淏的脸红了,说道:有嘛?我的话肉麻了吗?
她抿着嘴笑,看着他,不说话。
秦淏低头看着她的神态,宝宝也经常是这个神态,不由地心头又是一热,一抹温情弥漫开来,情不自禁地说道:萏萏,我的确是没救了,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跟宝宝了
又是情话范畴。
哈哈秦淏不由地笑出声。
关菡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秦淏突然止住笑,故意睁大眼睛,看了一下表哥的房间,又看了一下楼上,小声说道:平安无事。
小点声,表哥睡觉可轻呢,他在楼上睡都能听到宝宝夜里哭了几起,第二天肯定会问:宝宝怎么哭了好几起,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呀?去医院看看吧,小孩子难受不会说,要勤检查。你要是不认真对待他就会一直这样唠叨下去,心细着哪,像个老太婆。
这是你说的?我一会告诉表哥去。
呵呵,不用你告诉,大姐经常这样说他,只是我从来没敢这样说过他。
萏萏,表哥为什么不成家?是不想找,还是找不到合适的?秦淏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想,应该是找不到合适的。表哥说过,他要是单纯的给自己找个老婆不难,可是要是给豆豆找个妈就难了。他说过不会只顾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不管豆豆的。
秦淏点点头:表哥是个好父亲。
是啊。凭表哥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他对老婆这个角色要求不高,对继母这个角色要求相当高。关菡由衷地说道。
咱们用用心,在北京给他找一个,那样的话北京就能拴住他了。
呵呵,你放心,宝宝早就拴住他了。关菡自豪地说道。
爸爸今天建议我们带着表哥和豆豆去特教中心看看,明天有时间的话就可以去,让表哥和豆豆先感知一下。
关菡想了想说道:其实我想还是将来让豆豆报考残疾人艺术团。你要是有这方面的资源可以利用一下。
哈哈,真鬼。秦淏没说有也没说没有,而是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笑了,这就足够了,他会上心的。
秦淏说:你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了?
什么工作?她一愣。
宝宝的外公。
哦——她恍然明白了,说道:我跟妈妈和爸爸说了,听口气妈妈没什么问题,关键在爸爸。爸爸怕将来给咱们添麻烦。
秦淏说道:给咱们添麻烦就对了,你想想,他们就你这么一个孩子,还让我给霸占了,不给咱们添麻烦给别人添麻烦就不对了。再有,指不定将来谁麻烦谁哪?你不知
道,今天外公和爷爷在研究宝宝的培养方案,你没在场,那就一个细致入微,而且谈的相当投机。弄的秦垚都跟宝宝说他们是研究怎么对付他,结果你猜宝宝怎么说?他喜欢!呵呵——
是吗?他们很投机?关菡反问了一句。
当然,我从来都没见外公说过这么多的话。而且发表的都是自己内心独到的看法呢。
哦。关菡放心了,她之前还很担心爸爸和公公谈不拢,因为他们属于两种不同性格的人。
如果没有当年秦正方逼走自己那件事,平心而论,她发现公公是一个非常坦荡磊落c刚正不阿的人,从他的几次认错中就能看出这一点。
据说当年秦垚给自己的公司命名时,有意用了爸爸名字中的一个字,为的是让爸爸放心。尽管这样,秦父对这个儿子还是不放心,费尽了心机。时不时就要敲打,警告,甚至恐吓。唯恐儿子走偏了。
在秦淏的身上,他寄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