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发女子咬了咬牙道:“中世纪时,我们圆桌互助团也曾是圣教的一个分支,后来首领与当时圣教的教宗反目成仇,之后便脱离出圣教。当然,为了脱离圣教,当时互助团的成员几乎被圣教屠戮殆尽,直到上世纪末,在一个神秘组织的资助下,我们才慢慢恢复元气。”她似乎已经确定,眼前的李徽猷并非自己要找的仇人,而且似乎这个面容比普通女子还要娇媚的青年跟圣教也早就结下某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
乔治听到圆桌互助团时,微微一愣,凑上来一脸惊异问道:“你们是圆桌骑士的后人?”
红发女眼圈微红:“爱莲娜是杰兰特的后人,雅克的祖先是高文,莉莉是珀西瓦尔的后代。”
“那你呢?”乔治好奇地打量着着这个红发混血的姑娘,她的血脉里一定有亚裔的血统。
“爱莲娜收养我的时候,说我是兰斯洛特的后代,但从我记事起,我就在街头乞讨,是爱莲娜和雅克收养了我和莉莉。”
“你们居然自认为是凯尔特神话分支中圆桌骑士的后代?”乔治捧腹大笑,法国人向来自认为是欧洲正统血脉的不列颠神话是某种自高自大的笑话,但他对这个混血的红发姑娘似乎很感兴趣,“你的功夫不错,谁教你的?”
“一个中国人。”红发女子似乎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
“这位可爱而固执的姑娘,请问芳名”
“我我我叫贞德。”红发女子俏脸通红,吞吞吐吐,似乎因为自己用了法国历史上那位圣女的名字而感到十分羞愧。
李徽猷淡淡一笑,捡起地上的匕首和皮鞭:“这把刀很锋利,但你用不好的话,反倒会伤了自己。至于这根鞭子,我建议你回去加上一些回钩刺,如果再次一定要用,就在刺上面涂上毒药。”
贞德听得目瞪口呆,眼前这笑容比阳光还灿烂的青年,居然有着比犹大还要歹毒的心思。
李徽猷笑了笑:“我还有个建议,以你目前的能力,还是不要独自面对那位传说中的红衣大主教,否则你的下场很可能不会比收养你的那两位好到哪里去。”他本不爱说话,但面对如此执着女子,他还是想出言相劝,至少从他目前搜集的资料来看,圣教的那位红衣大衣教其武力值不在自己之下。
悄然而来,却从正门大明大方地离开。送走了贞德,乔治却仍旧一脸陶醉:“如果是在巴黎,我一定要跟她上床!”
李徽猷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才能改了你这种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毛病?”
乔治大大方方道:“师父,你们中国的古语都说了,食色性也!从西方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也叫遵从自己内心的呼唤。”
在这方面,李徽猷这个男女通吃的徒弟似乎百无禁忌,李徽猷也没有特别约束他,笑了笑便拉回正题:“那边有没有动静?”
“没有,那家伙安静得像一头冬眠的狗熊。”乔治拿起桌上的咖啡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不加糖c不加奶,喝了一大口,任由那苦涩和浓香在舌齿间徘徊,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李徽猷点了点头:“是时候抛出诱饵了。”
“哦?”乔治立刻来了兴趣,“现在?”
“这是条大鱼。”李徽猷答非所问。
“在国际刑警的红色通缉令里,这家伙排名第十七。师父,咱们很缺钱吗?抓到这家伙的赏金不过五十万美元。”乔治似乎极为不解,李徽猷为何愿意耗费那么多时间在一个红色通缉犯的身上,用难得的休息时间来干城市猎人的事情,在乔治看来有点儿大材小用。
李徽猷拿起桌上的一叠资料:“程前,原华夏石油总裁,在职期间利用职务之便敛财超过了五十亿美金。外逃前他将资产转移到了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壳公司,后来又分批将资产取道冰岛和新西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