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老天有眼了啊!”想到这里不由燃起了几分希望,对洛问天说道:“若真如你所说,你可就是我天儿的命中贵人了!好了,这些事以后再说,你们先去吃饭吧。”
第二天,白秀飞特地找到洛远山,询问洛问天的神魂修炼一事。洛远山的回答证实了洛问天不仅修到了兼明境,其实已经略窥第七境探查了,只是受阻于修为太低,探查的范围有限,故而只说自己修炼到第六境了。白秀飞大为吃惊,洛远山说道这孩子从小体弱,但神魂修炼太过变态,最后是太上长老亲自教他,家中的神魂修炼功法都学完了,没有什么可以教的了,只能由得他自己摸索。白秀飞的希望不觉又大了几分,只等顾玉亭见过家主后再告诉他此事。顾玉亭一连几天都没回来,两个孩子整天一起修炼神魂,相处得甚好。
这一天顾玉亭终于回来了,洛远山望眼欲穿,顾玉亭把他带到客厅,依然是布下禁制后,才开口对洛远山说道:“贤弟久等了,只是愚兄办事不利,家主不同意将神魔不灭体交与问天贤侄修炼,只说家法不可违,不管什么人都一样。”洛远山一听,大为失望,犹自不死心,说道:“这本是我洛家不情之请,与顾兄无碍。只是我身负重托,如此回去没法向家主交待,还请顾兄为我引见贵家主。”顾玉亭摆了摆手,说道:“兄弟不必了,家主有过交待,此事若是多起纠葛,势必会损坏你我两家的世交,不如趁着还没有说开,就此打住。他是不会见兄弟了,还请兄弟不要介意。”洛远山听得顾玉亭如此说,顿时感到犹如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想起自家侄儿,不由心灰欲死。顾玉亭见状急忙说道:“兄弟先莫着急,家主还有话说。”洛远山有气无力地说道:“我这个侄儿若是治不好,我这当叔叔的就是死了也无颜见我啸云大哥呀。”顾玉亭道:“兄弟先不忙伤心,我家家主言道,贵我两家世代交好,今日洛家找上门来,我顾家务必要尽力。除了碍于祖训家法不可违,别的都好商量。我家天儿自幼锻身,家主特意将一门功法传于小儿,问天贤侄就由小儿带他一起修习,说不定可以对他的体质有所增益。”说完目光炯炯,紧盯着洛远山加重语气说道:“兄弟,此是家主特意交待让小儿修炼的特殊功法,问天贤侄可以从旁参照修习,可不是我顾家传授的,你可明白?”洛远山先是一怔,猛地醒悟,大喜之下,说道:“你是说”顾玉亭摇手打断他的话头:“此事点到为止,不用多言。”洛远山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站起身来一躬到地:“顾兄高义,大恩大德,洛家永不敢忘。”顾玉亭急忙将他扶起道:“兄弟言重了,你我两家,本来就是相互扶持,何必多礼?”
洛远山心花怒放,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皮囊,说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就算我这个当叔叔的给云天贤侄的。”顾玉亭心知囊中物品必是不凡,连忙推辞:“兄弟万万不可,此乃应有之义,兄弟不要见外。”洛远山坚持:“这些物品乃是家主亲自安排的,无论事成与否,都不必带回去了,顾兄不要,我就将它丢了。”顾玉亭只得说道:“既如此,愚兄先厚颜收下,交给家主请他定夺。”两人客气了几句,洛远山说道:“小弟叨扰了,这便先去看看小侄,先告辞了。”顾玉亭道:“兄弟请便。”将他送出厅堂。
这边洛远山兴冲冲找洛问天去了,顾玉亭回到卧房,白秀飞却早已在屋中等候了。一见面,白秀飞就高兴地说道:“夫君,你可知道,那洛问天乃是个修炼奇才,他说咱家天儿有修炼的可能呢。”顾玉亭有些奇怪:“奇才?他自身的修炼都是个大麻烦,还能解决天儿的问题?”白秀飞遂把今日的情况一说,最后说道:“天儿随他修炼了几日,自己感觉进展极快,神识明显增强。”顾玉亭一听,也来了兴趣:“哦?如此说来,难道真是上天有眼,我顾家帮了他洛家,反过来他洛家也能帮了我顾家?”白秀飞不明所以,顾玉亭与她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