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来华传教士利玛窦也有交往,探讨过历算。老夫便是在利玛窦之处,与他结识,也算是故交老友了。你命人安排船只,我带泽沛去一趟福州求医便是了。”
郑冲还在震惊这王肯堂的惊人业艺,看来这人又是一个和徐光启一样牛的人啊。眼窝毒瘤切除术c落耳再植术,还医好过一个惊喜过度的神经病?嗯,这倒是对孙泽沛现在的症状。但听徐光启要亲自去时,急忙道:“此事因我郑家照料不周而起,再者师傅有事,自当徒儿代劳,我带孙兄弟往福州一趟便是了,师尊自在安平等候消息便是。”
郑冲算了算时日,与荷兰人和谈要到下个月初十,而且郑芝龙改了地点,或许和谈时日还会延后。福州距离安平也不算远,也就两三日左右海程,往来一趟也不过十日光景,也足够去一趟了。
徐光启闻言,踌躇片刻后道:“也好,我手上也还有事未完,便修书一封与你,你持了我的信函前去求医,他定会出手的。其实宇泰菩萨心肠,即便是一介平民求医,他也会出手的,修书一封也只是与他通个消息而已。”
说罢徐光启便修书一封交给郑冲,郑冲便郑重收了,随后便道:“今日准备一番,明日我便带孙兄弟前往福州去。”
辞出孙泽沛客房来,张灵素秀眉微蹙走在郑冲身后,郑冲回头见她愁眉不展,知道她心意,微微一笑道:“我只去十天便回,回来后再给你念诗。”
张灵素闻言,顿时俏脸通红,昨夜他搂着自己念了许多诗,直到自己沉沉睡去,此刻想来那旋妮光景,耳鬓厮磨之乐,个中滋味岂是为外人道的?虽然两人最后也没同床共枕,但张灵素知道再这般下去,她定是把持不住的。可没想到郑冲又要远行,心头忍不住惆怅,正想时不妨被郑冲一问,便羞红了脸。
“嗯,知道了。”张灵素羞不可仰,轻声应了,身后还跟着施福等许多家丁c丫鬟呢,这混蛋也不知道避忌一下。
“我去福州之事,还要禀明父亲,你先回去吧,映雪那丫头还好惊吓得不算太重,再喝几副药也便好了。”郑冲吩咐一声,张灵素应了后,郑冲便带着施福去见郑芝龙。
见过郑芝龙说明事由后,郑芝龙听闻是为了救孙元化的嫡孙,当下也提笔书信一封给郑冲,道:“王参政与为父一省为官,从前也颇有交情,你持此信去,他定会好生医治孙家那孩子的。唉,孙氏一门也算是忠良的,孙元化也是一身本事的人,只可惜啊,不会做官。”
郑冲闻言暗想道:“不是人人都向您这样,能培植出这么大的私人势力来,没人敢动您。”
顿了顿,郑芝龙又提笔写了一份公文交给郑冲,上面还盖了他的总兵大印及东南水师提督印,道:“这份公文你也带着,上面说了是我差你去福州公干的,恰好要押送粮饷解送福州水师大营,你便顺道跑一趟吧。你现下是泉州守备的官职,无缘无故跑去福州,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胡乱诟病也是不好的。你现下风头正盛,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凡事还是小心为上。你的官服c官印也都要带上,记住了吗?”
郑冲躬身应了,原本还想不必那么麻烦,偷偷微服私访去一趟福州,不想郑芝龙却叮嘱这么多,看来人出名之后,盯着的人也多了,也算是凡事有利有弊吧。
随后郑冲问起田川氏,想要前去给她请安。郑芝龙微微颔首道:“你去看看你母亲也好,还好你母亲看似柔弱,性子却是极为坚强的,也没像这孙家孩子一般,被吓得痴呆了。”
郑冲应了,拜辞郑芝龙,便往田川氏居住的后院而去,脑海中回想着郑芝龙的话。不错,田川氏外表看似柔弱,但性子却是极为刚强的,记得后世传闻清军攻陷安平后,侮辱了田川氏,随后这位平素看似柔弱的大和女子很是刚烈的上吊自尽了。后来国姓爷寻得母亲尸体,居然替母亲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