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虞氏!好一个毒妇!”
络如恨极了,眼中泛出红来,咬牙切齿的微笑:“怕什么,还有德妃娘娘替我们做主呢!”
提起德妃娘娘,她就忍不住微笑,作为德妃旁支的血亲,说起来也要叫她一声姑姑的,当初就打算直接将她指给贝勒爷,还是她想着,水到渠成岂不是比强塞的好,若是贝勒爷有这个意思,再由她去求了德妃娘娘,给她指给贝勒爷,岂不是两全其美。
若是到了一定年岁,贝勒爷还不能接受她,到时候凭着多年的情谊,嫁给他的门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是如今这般,容不得她慢慢图谋,唇角缓缓的勾起一个绝美的笑容,她想,她已经做出抉择了。
四人对视一眼,显然心中都有了抉择,能做到贝勒府女侍中拔尖的存在,又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次日一大早,天还蒙蒙亮,虞姣就被胤禛给闹醒了,唇上那湿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轻唔出声,身后有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她。
忍不住反手就是一个么么哒,闹了一会儿,两人才起床,冬日里雪天,最是适宜赖床,腻歪个够之后,才施施然的穿衣洗漱。
胤禛拍着床帮做哭泣状:“阿姣,我的好娘子,可怜惜怜惜相公吧,怎的就将我这样抛弃,让我心痛难忍,思绪不定……”
演完还捂着胸口,双眸水润润的盯着她。
虞姣:……
你这么疯,我有点害怕。
丢给他一个白眼,虞姣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快起吧,今日里还有事呢。”
今天忙着呢,要忙着准备明日的回门礼,说来也是奇怪,平日都在家里住着还不觉得,如今才觉出家里的好,最起码任何烦心事都没有。
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虞姣午睡过后,百无聊赖的立在窗后,望着外面的雪景。
下了一夜的大雪,这会子已经放晴了,暖暖的阳光照耀在雪上,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好看的紧。
也就这时,虞姣才终于想起来,昨日里那几个丫鬟,说是让她们写悔过书,这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可别一直跪到现在,那腿还不得废了。
霍然起身,虞姣有些担忧,蹙眉问秀莲:“你的几个姐妹怎么样了?可是起来了,别跪坏了腿,姑娘家家的,哎。”
秀莲一拍手,遗憾道:“一直忙着没有停歇,奴才也没有想到这回事,奴才赶紧派人去瞧瞧,看是怎么回事。”
这天地间一片白,就扫出一条羊肠小道来,瞧着倒有几分意味,视线尽头走来一道亮丽的身影,头上戴着钗鬟,穿着银红的褙子,旖旎的走到虞姣跟前轻笑:“妾乌雅·络如给福晋请安,福晋安康吉祥。”
秀莲和石榴的脸色顿时白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虞姣挑眉:“妾?”
胤禛不在,她不知道,这妾是天上刮下来的不成。
络如柔柔的笑了:“福晋有所不知,妾是在前年由嫡福晋拨给贝勒爷的,领的就是妾的份例,只不过这命令刚下来,嫡福晋不在了,妾为了给她守孝,自然是闲置下来,如今孝期已满,自然是要妾复原职。”
其实都是假的,她一早都派人去求了德妃娘娘,对了这些口供来,免得到时候说漏嘴罢了。
见虞姣定定的望着她,一言不发,心中又涌出些得意来,挑眉笑道:“福晋尽管去问德妃娘娘,她那里,应是留的有地的。”
要不然她割地赔款那许多,又图了什么。
只要她守稳这身份,总有一天会生下孩子的,也许会想德妃娘娘一样,高高的坐在主位上,迎接着众人的朝拜。
虞姣不置可否的转过视线,看向另外一边的三人:“那你们呢,可有妾书?”
念琴咬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