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兵器迅速的碰撞在了一起。
一击之后,林夏桀的用力挽回长刀,自下而上斜着向李柏林的面堂劈去,只见立柏林面不改色,双手一扬,似乎全身的力道都灌到了枪尖上,枪尖直挑向刀口,挑开了这一击。林夏桀略带兴奋地喊道“好身手,不愧是将门之后!”这句话不说还好,这一说,立柏林脸上怒气更甚,只见他再次撩枪,直枪就好像长在了立柏林的手上一般,眼花缭乱的枪招直接封住了林夏桀的周身,十几招下来,让林夏桀只有了招架的余地,眼看林夏桀招架不住,渐露破绽,立柏林虚幻一枪,骗得林夏桀出刀后,一个收枪前刺!枪头速度极快,直奔着林夏桀的心窝刺去,林夏桀先是一惊,下意识地把身子一侧,勉强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但枪尖还是划开衣甲,刺伤了肩膀,鲜血泊泊的从划开的衣甲中迸溅而出。
调整着身形勉力躲开着一击后,林夏桀没有迟疑,顾不上肩膀传来的阵阵刺痛,他趁着立柏林得手的这瞬间,他刀势未收,一把扬起了手里长刀,朝着李柏林的面门劈去。这一刀毫无花俏,但是速度极快,疾鹰掠空一般劈下,刀锋划开气浪,发出一阵呜呜的破风声,刚得手的立柏林还有些得意,没想到林夏桀的反击这么快,眼看躲闪不及,右手提枪,左掌按住马背,双腿一点马镫,借力朝着马背一侧翻出,随即枪头直插入地,右脚轻踏枪身,随着身影的再次跃动,又回到了马上,动作一气呵成,引来了士兵们的阵阵欢呼,看着这势大力沉的一刀从自己一侧劈过,立柏林不经心中暗庆,及时避过了这要命的一刀。
长刀一击未中,眼看立柏林也绝非善茬,林夏桀不由的有些着急起来,他轻咬嘴唇,随后手腕一抖,长刀在空中再次变式,使出了一记拖刀,呜呜的破风声再次响起,直冲还未坐稳的李柏林。李柏林听风辨位,故技重施,手中缰绳一拉,随后身形一缩,俯身躲到了马的另一侧,随着马向一侧偏去,林夏桀的拖刀落了空,而立柏林听着后背呜呜的风声过后,右手抓紧马颈,再次上马,手里长枪一挑,挑落了林夏桀手里已经守不住势的长刀。
林夏桀见自己的长刀被立柏林挑落,不经心下一慌,大喝一声,轻点马背,朝着立柏林扑去,立柏林似早有所料,此时也借力窜起,腾空一枪,直刺林夏桀心窝。
林夏桀见势,大喝一声,霎时间劲气四溢。衣甲鼓涨,他竭尽全身之力于右脚,朝着向自己迎来的立柏林的面门踢去!
立柏林只觉一股气浪迎面而来,气劲汹涌澎湃,不经有些退让的想法,枪头也从林夏桀的心口朝着他会先到的腰间刺去,就在直枪即将刺中林夏桀的瞬间,他突然凌空拧身,带着一声刺痛的闷哼,林夏桀的右脚倏地扫向立柏林的耳根。立柏林没想到这林夏桀居然是以命换招的打法,冒着被刺穿的危险,也要上来让自己挨一招。
这一脚若要被其扫中,想必立柏林是非死不可了,远处观望的陈用和李文休心中想着。
可结果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只见李柏林沉肩提掌,一掌朝着这一脚打去‘嘭’的一声。两股劲风猛的撞在一起。随后林夏桀一声闷哼宣告了这两股气劲对决的结果,可还没等林夏桀这一声完,立柏林弃枪抬手,猛的一把拽住的林夏桀,又是“嘭’的一声。林夏桀被立柏林从空中甩到地上,跌是眼冒金星,头昏脑胀。
汗珠从林夏桀的脸上一滴滴滑落,眼看已是气力耗尽,反观立柏林倒还是脸不红气不喘,从容的下马拾枪,又拾起了林夏桀的长刀,一把扔给了他,林夏桀紧咬着下嘴唇,半跪在地上想要起来再战,可是腰间渐渐泛开的血晕却让他觉得力不从心。立柏林没再等他,扬手踏步,又是一个突刺,挽起一个枪花直向林夏桀,林夏桀一手抓起长刀,双手挥起长刀,也是一个劈砍。但已是有心无力了,被立柏林一枪挑开,随着长刀从手里滑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