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花蔌对顾念白想要孩子的这个问题,一直保持着拒绝的态度。
顾念白怕花蔌吃避孕药伤身体,他跟花蔌办事儿的时候,很自觉的带上套子。
而花蔌一直努力的试着从失去孩子的阴影里走出来,偶尔犯犯疯,也都有顾念白在她身边任她打任她骂,毫无怨言。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在这期间,花蔌在顾念白的照顾下精神失常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极少时想起过去的事儿想起周落,她也能慢慢的释怀。
在照顾花蔌的闲暇之余,顾念白也没闲着,他手握泰森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逼宫陆励,陆励手里的股份本来就不多,其他股东早就看优柔寡断的陆励不顺眼了,合计商议决定推顾念白上去坐CEO的位置。
陆励失去大权后,一蹶不振,每个月拿着分红整日呆在家里借酒消愁。
顾念白并没有停下对泰森的入侵,他先是买通媒体宣传泰森即将倒闭的消息,在股票收到波动低到谷底的时候,再引诱其他股东低价抛售手中的股份,自己则用花蔌的名义将其全部买入。
时间再过了一个月,泰森股票还是没有起死回春的苗头,陆励再也坐不住,为了不让自己被套劳负债,立即托人找关系把手里的股票甩了出去,之后穷困潦倒的逃回农村去挑粪种地时,一时失足掉进了山上的蛇窟里。
泰森真跟陆励一点关系都没了,迅速把泰森合并在顾氏底下,连夜发通告澄清泰森倒闭的谣言,还晒出了最近泰森签下的几个大的商业合作。
顾念白玩了这么一出,要说自己没有损失,那都是假的,单单说买那之前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就赔了两年公司的收益。
赔钱,底下的股东分红少了,很多都冒出来指责顾念白的能力有问题。得亏顾氏流动资金大,顾念白动了大部分填上缺口,认认真真工作了大半年,顾氏才重新回归之前的稳定。
来年五月,顾氏盈利比往年多了五个百分点,辛苦了大半年的顾念白终于松了一口气。
晚上请员工吃饭,以前还要跟员工同进退的顾念白这次去走了个过场就要撤退。
难得有机会调侃上司,助理拍拍身边愣头小子,“咱们顾总家里的那位管得严,要是顾总因为你们回去晚一分钟被罚跪方便面,咱们明天可都得遭殃!”
顾念白在满堂哄笑中走出酒店,他并不生气,甚至还有点小激动。
到家快九点,花蔌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着进门的顾念白道,“你回来了。”
顾念白从鞋柜里拿出拖鞋穿上,走到花蔌身边,伸手抱了抱她,“怎么了?”
花蔌蹭了蹭他,“你买的安全套是不是过期了?”
“不会吧……”
“可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花蔌抬头,一双哀怨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顾念白,“我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顾念白,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比如说……用过期的安全套?顾念白觉得花蔌真是太傻了,他拍拍花蔌的背,已经尽力平复的语气难掩兴奋,“我可不做那种事情……暧,蔌蔌,你是怀上宝宝了对吧?”
没有做过检查,花蔌也不太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现在根本就不打算生孩子。
花蔌紧紧的拽着顾念白的衣服,手微微发抖,“念白,我不想生孩子。”
“蔌蔌,我知道是你害怕保护不好我们的孩子,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证,以前发生过的事儿,我不会让它再有第二次发生的机会。”顾念白低头与她对视,目光坚定,“答应我,如果真的怀上了,我们就生下来好不好?”
顾念白都这样说了,花蔌也没借口在拒绝,只好勉强答应。